这也不行!陈若瑶幽幽一叹,红着脸道:君之心意若瑶岂会不知?但这事你的姨娘和我的娘亲还没同意哩,所以一定不能做出逾越的行为。
余长宁一怔,随即哑然失笑,只得摇着头出了山洞,盯着红艳艳的朝阳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日清晨的微风还有一丝凉意,湿漉漉的衣服跌在身上顿时让余长宁大感难受,眼见四野无人,所幸脱掉长衫光着膀子站在晨风中,任凭阳光染得身上一片金红。
大越过了盏茶时间,陈若瑶摇曳着莲步走了出来,一句好了还未落点,顿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美目大睁,差点惊叫出声。
怎么?余长宁笑嘻嘻地转过头来,目光说不出的促狭。
你你你,为何不穿衣物?陈若瑶急忙捂住自己的眼睛,又飞快转过身去。
我这是自然风干,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算如此,你实现也该通知一声啊?
余长宁沉重一叹道:我原本以为你乃正经女子,一定不会出来暗中偷窥,谁料你竟对我伟岸强壮的身躯暗地垂涎不已,竟偷偷……唉!算了算了,就当被你不小心占了便宜吧!
听他这样也能颠倒说辞,陈若瑶顿生哭笑不得之感,低着头道:快去篝火前将衣物烘干,我在这里等着便是。
不用,我又不是女子,何必如此麻烦。余长宁笑着穿上了衣衫,你先等我一会儿,我去找些吃的来。
陈若瑶轻轻颔首,目送着他去了。
不消片刻,余长宁折回山洞,右手拧着一只野兔笑道:不知它是从哪里蹦跶出来的,总之一头撞在了我的腿上,你说巧不巧?所以我瞬间得出了一个结论……
陈若瑶止不住好奇,问道:什么结论?
西施有沉鱼之容,貂蝉有落雁之貌,没想到宁哥我也有令兔子晕头撞来之姿,看来人的魅力达到一定程度,的确可以超越种群界限,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所以你在我的强大魅力下自然不能幸免。
见他摇头晃脑好没正经,陈若瑶不由噗哧一笑,感概出声道:也不知世间为何竟有你这种怪胎,莫非真不知羞耻之心为何物么?
若瑶,你作为一个被我征服的女人,事实面前莫非还不承认,要知道你以前可是恨得我牙痒痒的啊。
闻言,陈小姐顿时面红过耳,轻啐一声道:什么被你征服,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