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之人顿时满头黑线,贼喊捉贼,这小子也真够无耻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丝毫不觉羞愧。
回来回来,谁让你去追的?房玄龄哭笑不得地连连摆手,显然早已洞悉了一切。
余长宁讪讪笑道:房大人果然胸襟宽阔,虚怀若谷,自然不会与这人一般见识,我就代他向你道谢了。
房玄龄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转头惊问道:对了闺女,你怎么在这里?
房玉珠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却不好给父亲说刚才遭他轻薄之事,只得默然无语。
余长宁生怕这小妞在房玄龄面前告他一状,急忙笑着插言道:房小姐是我妹妹的诗友,她俩相互交流切磋诗词,所以便来了宾满楼。
房玄龄释然一笑,捋须道:既然如此,那我们进去再说,玉珠,你也一并过来。
余长宁不好推辞,只得无奈点头,一瞧房玉珠,她也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只得跟随房玄龄进了酒肆。
上了二楼备好茶案,余长宁见对案的房玉珠依旧狠狠地望着自己,不由对房玄龄笑道:对了大人,你一天很空闲么?怎么天天往我们这里跑。
房玄龄轻呷了一口热茶,笑道:闺女说昨天的黄金鸭好吃,所以老夫又来买上一只,哈哈,没想到竟在这里碰上了。
房玉珠气鼓鼓地开口道:爹爹,以后不用给我买什么黄金鸭了,我吃不下!
房玄龄瞪圆老眼惊问道:咦,你不是一直很爱吃吗,为何今天却说吃不下?
她是恨屋及乌。余长宁在心头默默地回答了一句,脸上却笑道:没关系,我们这里还有叫化鸡、回锅肉、糖醋排骨多种名菜,房小姐一定会有爱吃的。
房玉珠冷哼一声,却不搭理他。
房玄龄却没发现两人之间气氛的异样,轻轻一叹,老脸竟有几分不好意思:余兄弟,其实老夫这次前来还有一事相求,不知你后天可有空闲?
余长宁振奋笑道:房大人莫非要请我吃饭?放心,我很有空闲的。
房玄龄有些尴尬,摇手干笑道:后天乃是老夫寿辰,所以想请余兄弟为寿宴掌厨,不知可行?
爹,你不是请了城中大厨吗?为何要叫这淫……说到后面,房玉珠硬生生地将最后那个贼字收了回去。
余长宁一本正经地插言道:大人,你不是请了城中大厨吗?为何要叫我这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俊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