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看着周围散了一地的碎木头,哭笑不得地说道:房小姐,你确定你是在劈柴,而非剁?我怎么老远就听见了我家木柴悲惨的呻吟声?
房玉珠俏脸飘红,嗫嚅道:我,我不知如何劈才对,不是劈成两半便行了么?
余长宁喟然叹息道:十指不沾阳春水,小姐岂识粗重活?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劈了。
听他作诗讽刺自己,房玉珠沉默良久,脸色越来越难看,嗔怒道:我已经劈了这么多,莫非你说的话不算数?
余长宁一字一顿道:不用劈了,因为我答应陪你去参加比赛,行了吧!
此言一出,房玉珠不由一愣,美目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不能置信地问道:余公子,此言当真?
余长宁有些郁闷地叹息道:在房小姐愚公移山坚持不泄的精神面前,就算铁石心肠的我也忍不住佩服,算我怕了你行了吧!
房玉珠开心一笑,却又立即蹙起了眉头,模样竟有几分痛苦。
见她神色有异,余长宁奇怪问道:你怎么了?莫非刚才用力过猛那里发生了侧漏?
房玉珠怎能听懂他龌蹉的语言,倔强笑道:没事,手上不小心擦破了一点皮而已。
什么?我看看。余长宁闻言大惊,急忙大步上前抓起了她的纤手,果见白嫩的掌心已磨起了几个红色的血泡,十分触目惊心。
突然被陌生男子抓住双手,房玉珠芳心一阵猛烈大跳,竟是当场吓得呆住了。
余长宁还未发觉她的异样,低着头一本正经地说道:哎,小伤而已,谁让你刚才那么用力,回去抹抹跌打药就好了。
房玉珠俏脸艳红无比,惊怒交集地抽回纤手怒道:你,你这淫贼,竟敢轻薄于我!
轻薄?余长宁疑惑喃喃一句,见她表情如此愤怒,恍然笑道:不过是拉了一下手,又不会怀孕,没关系的。
淫贼!房玉珠一声愤怒喝斥,扬起粉拳便朝着他脸上打来。
见她突然动手,余长宁顿时大惊失色,一个退步堪堪避过袭来之拳,心有余悸地惊声道:还好我反映够快,英俊的相貌才得以保存,你这小妞为何要动手打人?怎么如此没有礼貌!
我要杀了你。房玉珠美眸中蓄着泪珠,玉面生寒银牙紧咬,提起长裙抢步上前,又要一拳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