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长宁却已打定了主意,对女执事拱手道:这位姑娘,对于此次邀请,在下只有拒绝了。
女执事面露失望之色:虽然此话很唐突,然我还是想问公子为何拒绝,是否是因为敝社招待不周的缘故?
余长宁呵呵一笑,目光多了一份玩世不恭的戏谑,如熟悉他的人看到,便知他又要满嘴跑火车开始胡扯了。
果不其然,只见他正色回答道:并非如此,因为姨娘喊我回去做饭的时间到了。
做……做饭?女执事听得目瞪口呆,显然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对,在下除了兼职诗人、画家外,更是东市宾满楼一名小小的厨师,每天的任务便是劈柴、烧水、做饭,闻名遐迩的黄金烤鸭加强版便是我与大哥发明的,姑娘若有空,不如前来试试,到时候我一定给你一个九折优惠。
见他突然从文采风流的才子名士,变作了酒肆做菜的厨子,这强烈地反差惊得众人是一齐乍舌,面面相觑间全场安静得如同深山幽谷。
儒家亚圣孟子曾言:君子远庖厨。所以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的读书人都将男人做饭视为奇耻大辱,更别提这些眼高于顶的名士才子了。
如今余长宁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如何不令众人感到震惊。
好半响,女执事才恍然回过神来,恭敬拱手道:既然如此,那么公子请便,下场比赛定于四月初一,请公子一定要参加。
余长宁摇手一笑,又对妹妹点头示意,便出了屋门。
刚穿过那片树林走至池边,他突然听见身后有一女声高呼余二,愕然回头,却见陈若瑶提着长裙飞快地向自己跑来。
待她跑近停下脚步,余长宁不由恼道:你这女人莫非是尾随之狼变的?怎么阴魂不散地缠着我。
陈若瑶俏脸微微泛红,喘息数下突然正色道:我已按照约定参加了赛诗会,现在你应该将黄金鸭的配方告诉我才对,何故无缘无故逃跑?
哼哼,什么逃跑,本大爷心情不好出来散散步而已。
既然如此,那快说黄金鸭的配方!
余长宁微微一笑:陈小姐,很冒昧地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为何要着急得到黄金鸭的配方?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企图?
陈若瑶闻言一怔,蹙着眉头冷冷道:我不想回答,你直接告诉我配方便是。
那好,你可得听明白了,黄金鸭的配方很复杂,不仅需要鸭子一只,更要天山雪莲、冬虫夏草、人参、鹿茸、熊掌、藏红花、麝香、辽五味、枸杞、川贝、伊贝、虎鞭、牛鞭、狗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