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斯基急,他可不能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切只能慢慢来。
“来,来,快拿来我看,快快拿来。”华斯基一见,大喜道。
他话还没有说完,手就象那酒瓶伸了过去。
但是卢文往后一挪。华斯基便碰了个空,他先是一愣,尔后又有点不高兴起来。
都到这里了,还保什么密,反正都要看的。迟看不如早看,华斯基觉得卢文有点小家子气,不知昨天的那大方劲都到哪里去了。
卢文笑了笑道:“将军,昨天咱们可是说好了的,一手交钱,一手交酒,酒钱两不误,想必将军还记得吧。”
既然是买卖。那就是按规矩来。
华斯基可能忘了,可卢文没忘。
而华斯基一听,先是一呆。然后又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他还真的是忘记了,他净是记得酒了,没曾想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他今天得拿钱来买这酒,人家可是来卖酒的,可不是来送给他的。
可是。华斯基却干了一件错事,很大的一件错事。
他忘记准备钱了。
如果没钱。那怎么交易,他不是白白高兴一场吗。况且,他让人家卢老板大老远地跑来,却没做成生意,那他不就变成言而无信的人了吗。
华斯基有点恼怒自己的大意。
可是,错已经铸成,他能怎么办,看来,只能实话实说了。
他的确有他的难处。
原来,这华斯基一向都是单身一人,在未投向朱可夫之前,他的经济来源主要是每月的俸禄,而只要俸禄一到手,他十有八九都是买酒喝了,往往到最后是所剩无几。
但是,投向朱可夫之后,情况就有所不同了,除了正常的俸禄之外,他每月还可以从朱可夫那里拿到一笔特别的职务饷银,当做是他投身朱可夫阵营所得到的好处,这笔钱的数目不小,足够他吃喝玩乐好一阵子之后,还有大量的闲余。
按理说,华斯基有钱。
但是,华斯基是一个粗人,他虽有印,但却不太爱管这钱的事,也懒得管这钱的事,他又没有贤内助,所以,他将每月得到的钱都交给了他手下一个十分信得过的参将帮忙打理。
而这参将由于赌博输了钱,就挪用了华斯基的钱去还了赌债,搞得华斯基也暂时变成了一个一贫如洗的穷光蛋,后来,华斯基知道了此事,他虽然很生气,但想到这参将也不容易,而且还是他的心腹之人,所以,骂了一顿之后,也就不追究了。
而华斯基没钱,本也可以去找朱可夫解决的,但他想,这离下一次饷银的发放期也没几天了,熬一熬,也就过去了,所以没去找朱可夫。
可是,昨天在答应卢文的时候,他却没记起一单事,所以,现在事到临头,却发现没了钱,他可是丢脸丢大了。
难道叫人家卢老板先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