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是满脸的歉意。
而一直静等怀表的列别佐夫斯基一听此言。脸色立即变了,他心想,难道别林斯科的怀表真不见了,不可能,列别佐夫斯基好一番琢磨。
而当他再一次将目光聚焦到一脸歉意的别林斯科身上的时候,他心里的疑惑是越来越盛,但是,他又没有证据证明他的猜测是正确的,再说,这是别人的东西,东西既然在别人的手上,别人说给你,那就给你,如果别人说不给,那你也没办法。
所以,尽管怀疑,但列别佐夫斯基还是没有马上将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也没有强硬地要求怎么做,他不是愣头青,他懂得在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应付什么样的问题。
现在,他得装着什么都没有发生,静静地离去,然后再看。
于是,列别佐夫斯基起身告辞,而别林斯科仍是满脸歉意地送他到门口。
目送着列别佐夫斯基离去,别林斯科转过身,脸色立即就变了,然后一阵咆哮声在别林斯科的府中响起,混蛋,赶紧去把那块怀表给老子找回来。
不过,不知道他在朝谁吼,唯一可能肯定的是,那块怀表应该出了问题。
而列别佐夫斯基回到府上,也是好一番思量,他仔细地将今天在别林斯科府上的情况回忆了一遍,然后进行认真的分析了,最后,他得出了一个初步的判断,别林斯科的表恐怕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别林斯科隐瞒了不应该隐瞒的东西。
而别林斯科又在隐瞒什么呢。
他想到了一种可能,但马上又否决了,但这种可能总是不停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难道这会是巧合吗?
不知道,列别佐夫斯基的头很痛。
而这个想法的确太过于大胆,他推测这块从死者身上得来的怀表与别林斯科手上的怀表其实是同一块。
而假设这个想法成立,那案件的经过应该是这样的,朱可夫身上的怀表在丢失之后,其实是落到了别林斯科手上,然后别林斯科不知道出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杀死了那个侍女,并将这块怀表留在了死者身上,以此来嫁祸给朱可夫,从而助古塔活夫登上沙皇之位。
列别佐夫斯基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都吓了一大跳,但这个推测虽然有些大胆,但确实有可能存在,所以,并不排除有这个可能。
所以,不管这个推论成不成立,在现在走投路的情况,先朝这个方向去努力论证,即使自己的推论是错误的,那也正好排除了这样一种可能,为其它可能的成立增加的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