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皇上,忍不住了?”怀着一份小小的得意,慈禧轻声嘻笑道。
她有种阴谋得逞的快感,就是地位尊崇如咸丰这种君临天下的帝王,又能怎样,还不照样是在她的膝下拜倒,她岂能不得意。
“有你这种尤物在身边,谁又能忍住,如果视卿如无物,那只能说,朕不是个男人。”咸丰倒也干脆,报以小男人之态道。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这叫做悟道,所以咸丰答的也是理所当然。
“皇上之言是在赞臣妾呢,还是骂臣妾呢?”慈禧三分高兴,三分忧怨地道。
“当然是赞喽,禧儿为何有此一问呢?”咸丰见爱妃有此一问,笑道。
“红颜祸水,皇上,恐怕外间不知有多少人在咒臣妾呢。”慈禧没有正面回答咸丰的话,反而是有感而发。
“谁敢,朕砍了他的脑袋。”咸丰脸色一正,换之以帝王的威严道。
“众口铄金,积毁铄骨,正所谓人言可畏,但嘴巴长在别人身上,又岂是皇上说禁就能禁的住的,臣妾一心侍候皇上,为大清开枝散叶,为何却总是招来一些无谓的非议,皇上,臣妾错在哪里。”慈禧装出一副受尽委屈,忍辱负重的样子道。
“唉,禧儿,委屈你了,你也不用去管其他人说什么,朕对你好,不就行了吗,朕相信你,由他人说去吧。”咸丰叹了一口气,用宽慰的语气道。
“怕就只怕是,外人的这些话说多了,日积月累,皇上的心也就变了。”慈禧故作担忧地道。
女人之于皇上,那只是一个性爱的玩物,如果说,哪个女人天真地想完全抓住皇上的心,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也许皇上高兴了,突然皇恩浩荡,玩玩那些看的顺眼的女人,但只要新鲜感一过,腻歪了,那他就有很大的可能将这看似喜欢的女人一脚蹬开,另觅新欢,这就是皇上与女人的故事,否则的话,皇上搞那些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干嘛。
慈禧深明这其中的道理,她也从来不幻想咸丰会将感情只寄于她一个人身上,而且,她也不喜欢将自己的命运交由别人摆布,她喜欢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所以,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就是权力,有了权力,她便能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胡说,朕对禧儿之心,那是皇天可鉴,天日可表,绝无半点虚情假意之嫌,禧儿放心好了。”咸丰脸色一正,振振有词地道。
“臣妾明白,臣妾在这里先谢过皇上了,只是,皇上在臣妾这里时,可能还好点,如果皇上不在之时,臣妾怕又怕要受人欺付。”慈禧楚楚可怜地道。
“反了,谁敢这样做,朕废了她。”咸丰怒道。
谁敢动他心爱的女人,那不是龙身上拔须,找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