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曹奇与许多列侯先后病死,新生代列侯暂时无法对他产生威胁,于是萧胜回来了。
萧胜高兴的四处炫耀,并且一度成为汉景帝打压列侯的急先锋,但是没有持续太久回来没有多久,就被丞相周亚夫又一次赶出朝堂,从此萧家人又一次绝迹于长安,这一别就的十年。
两家仇恨越来越深,萧家和曹家势同水火,两家老一辈就互相为敌,曹家人是朝堂上狙击萧家的主要力量。
仇恨关系一直保持到今天,萧家被看作对付曹家的制胜法宝,只是这个家族地位高架子大清高自矜瞧不起人,除了皇帝没有第二家能使唤得动,萧胜冷笑道:“你不要高兴的太早了,我能回来那是天子的旨意,今天我能回来做副祭酒,明天说不定就会位列九卿,你这个永远做不上三公九卿的人,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
曹时当场回敬:“就凭你这把年纪也想重做三公九卿?那我们拭目以待,到底天子会不会用你当九卿。”
“竖子,你敢威胁我?”
“尔不多一介苍髯老贼。何需我动手威胁之。”
萧胜气的拂袖而去。
直不疑与另外对视一眼无可奈何,三人一拱手道:“车骑将军不如和我们一起锻炼身体。如何?”
曹时笑道:“恭敬不如从命。”
四个人绕着校区缓缓慢跑,一路上另外三人是欲言又止。特别是卫绾非常尴尬,他到很想和曹时处好关系,虽然他的相位丢掉值得愤怒,可曹时也付出了永远不得出任三公九卿的惨痛代价,他觉得双方的仇怨算两清了。
其实,卫绾的担心是多余的。
曹时并不记恨他,要恨也该恨窦漪房,卫绾并没有太皇太后的手段,他是个正人君子。对曹时没有太大威胁。
“卫公,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啊,没有。”
“那您一直看我的脸做什么?我还以为脸上有只虫子趴着。”
“没有这回事,我只是在想一些陈年旧事。”
曹时若有深意道:“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要向前看。”
卫绾一激灵立即醒悟:“车骑将军说的很有道理,过去的让他过去吧。”
曹时不会对他们甩脸子,他知道双方的矛盾只是治权和规矩的冲突,一旦双方异地相处矛盾化解就不在是矛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