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将袁政刚反而更加有些不安,因为他知道大和佣兵团一定不会罢手,现在他们不动手,是因为他们有更大的阴谋而已。
看着清晨的天空,袁政刚发现这是自己睡得最好的一次,那些自己曾经的学员们早已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他们留着的是一个电话薄,那上面有着他们的电话号码,只要袁政刚有一个需要,电话薄上的人都人毫不犹豫地执行他的命令。而总参的人更是直接给他留下了一套橄榄绿的将军服。
当初是你把袁阳送到少年军校的吧?袁政刚问到站在面前的郭士烈。
是的。郭士烈定定的说道。
如果我在的话,我也会这么做。袁政刚说道:谢谢。
呵呵,这话还真不像是我们的袁大将军说的话啊。如果是你的话,当初你也许更加积极,那时他都快十岁了,我还真有些担心他不会习惯那里的,没有想到他比我们任何人做得更加好,好得远远的超出了我的预料。因为你,他才出生,最后因为他,他才这么快的回来。郭士烈说道。
现在突然有一种想揍你的冲动呢?袁政刚说道。
不是吧,我可是你大舅子呢?郭士烈脸色一变地说道。
正因为你是我大舅子,我老婆当年才受了那么多的苦。袁政刚说道。
七天后,在第七技校里袁政刚见到了王智博,作为这个曾经的战友,袁政刚刚到的前一天,王智博才从中亚回来,一见面两个人都开心的得像个小孩子一样又抱又搂的。
你今天是来感谢我的吧?我可帮你训教了一个好儿子哟。王智博笑道。
是么,我怎么听说,我儿子一到第七技校就要弄得要同归于尽出来呢?当年他到西伯利亚的主意,不要说你没有份啊,你不会是因为他是孤儿就欺负他吧?袁政刚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