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赶过来的贝克一把扶起军医,拉着他就像他们的防线跑去。
这时袁阳也刚好赶到里斯凯奇的身边,看着越来越多的佣兵,他大声地说道:按照在战场上的规则,当一群人聚集到一起时,暴露目标的可能就会大大增加,受到额外攻击的机率也会大增加。条类机枪也会额外对我们提供照顾!现在很难进行突出重围,我们必须找到坚固的地方。对面有一家酒吧,我们进去。
军医回头看了一眼他自己爬进来经过的路,再看看全身仍然在迅失血,已经进入休克状态的伤员,他一边趴在地上,飞快的用止血绷带对伤员的断臂进行强制性止血,一边摇头,断然道:不行,以他的状态,再强行施上三四十米,他必死无疑!我们现在必须要先帮他进行简单的止血和其它……
话音刚落,一名帮助军医官为队员止血的AR队员,由于要扎紧止血绷带,强制性中止断臂的失血,动作无法避免太大,他猛的出一声惨哼,鲜血从他的肩膀上飞溅,一颗机枪子弹滑过那名士兵的身体,犁出一道深可见骨的印痕。那名队员痛得全身颤,但是他却死命咬紧了自己的牙齿,死死趴在地上。
一般人中弹或者是面对意外重创,都会本能性的跳起来,或者做出什么夸张的大幅度肢体动作,假如在中弹的瞬间不能控制自己,结果就是他的战友就会看到一具被打碎的尸体!
军医望着脸色青紫,嘴唇,耳朵,手指周围的皮肤都变成纸一样苍白的伤员,在他的脖子上肌肉明显突出。军医官面色一动,他抓起伤员的左臂,这位伤员的心脏仍然在跳动,但是军医官却听不到他的呼吸声了。
军医官望着袁阳,急叫道:魔,他的喉咙被东西卡住了,现在因为窒息已经陷入晕迷,如果不能及时把他喉咙里的东西取出来,几分钟之内他就会因为缺氧大脑受损死亡!
袁阳看了看四周全是佣兵,他转身对里斯凯奇说道:还有没有定向炸弹。
有!
给我。
说起是定向炸弹,里斯凯其不过给他的是一杖阔兵式反步兵定向地雷,但这对袁阳来说已经够了。他抱着这杖地雷,向离他八米外的一道铁门跑了过去,然后将地雷的保险去掉,拉开引线,然后飞快向墙边跑去。
轰!
在爆炸声,那道门被炸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