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安猛然听到有个女声说道,他心里一下子咯噔的跳起来,这……这……这……这太残忍了吧,你一刀切了就行了吧,居然还丧尽天良地想切三百刀,如果不是嘴里被塞了一块牙套的话,他还真想咬舌自尽算了。
当他觉到有一双带着手套的手真的把他那下面的家伙拉着往外扯的时候,他想哭了,真不带这样玩的。当一个带着金属质感的冰地冷的锋利的小刀放在那层薄薄软肉上面时,如果这世上有缩阳神功的话,西里安觉得一定要让大家学一学。
下体的一阵痛楚一下子涌入他的脑海,哪怕面面火烧指尖,哪怕面前竹管放血,他了没有害怕过,也没有挣扎过,但是现在,他再也受不了,他一下子叫了起来,那声音后来用袁阳的话说就像猪嚎一样。
爱尔兰伸手解开绑在西里安头上的外衣,就在西里安睁开双眼,还在努力适应外界光线的时候,她突然抬起脚,狠狠踏到西里安腿部的竹管上。在下面的小弟弟就要被别人凌迟的时候只能凭耳觉和身体触觉捕捉外界信息,所以无论是听觉、嗅觉还是皮肤触感都变得分外敏感起来的西里安,面对这种意外攻击,忍不住下意识的张开了嘴,尖叫了起来。
就在他张开嘴的同时,一个很柔软,还带着一股血腥和奇异味道的肉体突然被人塞进了嘴里,身体遭受重创,必须要忍耐痛苦的西里安下意识的直接咬紧了嘴里那块肉体。等到痛苦渐渐降低,西里安睁大了眼睛,终于看清楚了对方塞到他嘴里的东西。
那居然是一条男人下面的阴J,是一件刚刚从人体上切下来,还保持着鲜血的阴J!
西里安的目光呆滞了,他的嘴唇猛然哆嗦了一下,就在他终于反应过来,准备把咬在嘴里的东西吐出来的时候,爱尔兰突然扬起手中的砍刀,对着西里安的大腿砍下去,在刀锋砍入大腿肌肉的同时,爱尔兰的手腕一转,带着刀锋一偏一拽一旋,已经砍到腿骨的刀锋猛然偏转,顺着腿骨旋转着削下去,一大块鲜血淋淋连皮带肉的东西,被爱尔兰从西里安的大腿上削下来。
你敢给老娘吐出来,试试看!爱尔兰猛然大叫道。
心灵与身体同时遭受到重创的西里安,全身就象触电般剧烈颤抖,可是只抖了一半,就被爱尔兰这绝对的气势给唬住了,就像见到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时候,在极度恐惧想用尖叫大声释放出来时候,突然几个狠狠的耳光把刚刚就在喉咙发出的尖叫声给打没了。
这时第二刀又剐在他的大腿上,接着就是第三刀。
没错,爱尔兰就是在剐他!
每一刀剐下去,刀锋在切入大腿肌肉后带出一块不大不小好像精心测量过的肌肉,爱尔兰那总会带着刀锋偏转,用打旋的方式就会从西里安的大腿上剐下一块肉,看着她这动作,不认识她的人还以为她擅长此道,或者早就熟能生巧起来。
以前肚子饿的时候,只能去捕一些山鼠,但是山鼠就那么一大点,它们又跑得快,真不容易饱,后来我就发现了一个办法,那就时把它活剥了以后,用一个小刀片,一点点地剐着它的肉,要一点点的,不能太多了,然后再把那一小小块的肉烤了吃,哪怕肚子再饿,你也得忍着,一点点的剐,一点点地地吃。这样的一小只山鼠还真可以烤个两个小时,两个小时后当最后一块骨头吃光了,你差不多也就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