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最后那十万之人的结局,如果不会回归本教,那么将会在北部的一些不知名的角落自生自灭。
清晨的天气不错,森林里空气总是那么清晰,比起新德里的空气来说,这里好像挺适合居住的,安抚宗主的代表后,卡喀急于回到新德里汇报工作,到时他得打点一个有些名望的藏族军官作为这次行动的代罪羊,如果不是看到能在印藏边境特种部队里混成一个少将的话,他才懒得去理会这支部队,不过现在印度还需要这支炮灰部队。
卡喀吃了早饭后,听取了下属的边境防务工作后,在一行军官的注目他,他向直升机走去,再不过了多久他就可以回到在新德时的情妇床上去了。
为了显示自己对防务的工作的关心,在机舱外面他多叮嘱了军官们的注意事项,昨天晚上他已经交待过那些印度军官和廓尔喀军官这几天多注意下那些藏族军官和士兵。
快到直升机的时候,卡喀感觉脖子好像被什么咬了一下,这时他听到一声枪响,他用手摸了一下子脖子后,他发现手上会是鲜血,耳边传来咕咕的声音,那是大动脉被切断后,血液在高压下发出的声音。
一种无力感一下子传到他的全身,他听到有人在喊狙击手,警卫们马上在卡喀身边筑起人墙也不能再保护飞快流逝生命的卡喀少将。
袁阳虽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起码是一个少将嘛,第一次深入敌后进行斩首行动的效果还不错,他看到一名上校在那里指挥着混乱的营地,所有的士兵都行动起来了,于是他按下了第二次扳机,那么正在布置任务的上校头部一下子像放一根鞭炮的西瓜一样一下子炸了。
袁阳向后爬了几步了,离开高处后,马上撒腿就跑,他相信用不了多久,这山上全是士兵和军犬。
什么人?一名哨兵见到有人从山上跑下来大喊道,他的同伴把手指放在板机上,做好随时射击的准备。
回答他们的是一粒正中眉心的子弹,袁阳跑到哨兵的尸体边上,把他们身上的装备一扒而空后,向另一个方法跑去。
有了足够的弹药后,袁阳觉得自己跑路都有底气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