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踢到铁板了,就哭哭啼啼的,怎么不事先想想,到底有没有胜算?母亲,人都是会变得,你自己也是女人,难道不知道变了的女人有多可怕?我早就告诫过她,不要随便去招惹,她非是不听,如今也算给个教训罢了。”
陆母攥着帕子,抹了抹脸上一点并不存在的细汗,柔声道:“我自然是知晓的,也知道你十分辛苦,回头我就说一说她。只是她毕竟是女孩子家家的,又受了委屈,既然我说了,你也就不必再说了,省的她心里不舒服,你说是不是?”
陆元嗯了一声,拿过帕子来,细细地将手指上一点果汁擦净了,动作很从容。
回说陆萦沁这边,自从打发走了陆以彤,她又陷入了一种无聊的状态。看花,那花儿不解意,看书,那书里也没有能救夏瑾渊的办法。
她有心出去奔走,可是又怕被夏皇的眼线黏上,若是抓到什么把柄,逃脱不得,那可就糟了。
半夜的时候本是好时机,可探子们最活跃,反而是最危险的时候。陆萦沁在府中等了不过几日,已然感觉到了被动的不舒服。
这日难得不落雪了,太阳露出一点矜持的笑脸来。陆萦沁吩咐侍女把被褥都搬出来晒一晒。
她自己躺在一张大椅上,漫不经心地翻书。不过多时,便有侍女前来禀报,说是有位殿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