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没什么不好,若是以往的状态,夏瑾渊也许还会有所坚持,不肯离开,至少要留下一点算计和暗招,内心里还要想这想那的。
当然了,若是他执意如此做,陆萦沁也能表示谅解,毕竟一个人装了二十多年,却没有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安逸和结果,便是发疯,都是很正常的。
现在这样的情况,她满可以带夏瑾渊远走高飞,去往一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其实这个村子就很不错,但是离京都未免有点太近,不能够叫人安心。
还是去一个远一点的地方好,最好一年四季,温暖如春,鱼米之乡,连乡民们的声音都是软的。这样过上三五年,夏瑾渊也许就能慢慢恢复过来。
她心里满是怜爱地叹了一口气,将夏瑾渊的脑袋拨过来,靠在自己怀里道:“有我在,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你不用再害怕了。”
夏瑾渊仿佛什么也没有听懂,只沉柔而安静地呼吸着,像一尊木偶。这件事陆萦沁并没有明说,但猎户和他的妻子看了几天,也看出了不对劲。
对此陆萦沁并不意外,只温和地微笑道:“也不是什么大碍,只是受伤的时候,可能脑壳也受到了一定的创伤,再加上最近发生的事比较多,可能会过一段时间,才会慢慢地好起来。”
这时候小婴儿也长开了一点,窝在猎户的臂弯里咯咯笑,陆萦沁看着喜欢,伸出一根手指来逗弄他,他就嘤嘤地叫,然而牙床没有长好,只能发出非常柔软的呼噜声。
猎户看着可惜,心里暗叹一声,面上却安慰道:“既然不是什么大事,姑娘又有一手好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