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户夫妻十分善良慷慨,给他们的行李塞了许多吃食,也不着急去买菜。夏瑾渊进了厨房一看,忘记塞柴火了,空空如也的,只好从外头叫了一个送柴的,这才弄出了一锅热食。
屋头外仍十分寒冷,屋里头却是暖融融的,两人捧着一个大碗,埋头苦吃。吃完了之后,陆萦沁摸了摸饱足的肚皮,这才道:“总算缓过来了,你要不要喝一点酒?”
夏瑾渊有些诧异,又笑道:“我看你吃的已很饱,怎么还这样馋?”
陆萦沁伸了个懒腰,不以为然地摇了摇手指头,又道:“只是喝一点酒,又能占多少肚皮,你若是不想喝,那我便一人喝完了。”
夏瑾渊无奈摇了摇头道:“论嘴皮,我总是说不过你的。你若是想喝,我陪你就是了。即便是刀山火海,我也是愿意的,何况是区区一杯酒?”
陆萦沁从包袱重摸出一个小瓶子,闻言不由一挑细长眉目。“什么刀山火海,好好地喝杯酒,你还以为自个儿是神农尝百草呢?”
夏瑾渊闻言,只好摸了摸鼻子道:“这我却是不敢辱及圣人的。”
两人这边,一片岁月静好,殊不知千里之外的京城,已然乱成了一锅粥。夏皇的病一日比一日严重起来,逐渐出现了呕血,眩晕,无力等症状。
他开始双手颤抖,握不住朱批的笔,也看不清奏折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