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菱头也不回道:“知晓了,你们不要送出来了,这会儿风凉。”送走了夏侯菱,陆萦沁小心地把门阖上,两人进屋,夏瑾渊便问道:“夏侯菱的事,你是怎么想的?”
陆萦沁叹了口气,难得有点头痛:“我不告诉他,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分说,才能将刺激降到最低。
如今是多事之秋,他毕竟是天家贵胄,忙碌这些就已经是焦头烂额了,若是将这些也说出来,若是影响了他的心境,本来局面对他就不利,恐怕会更加劣势。他之前所为,确有错处,但说实在的,敌人的敌人,不就是朋友麽?何况你我之事,他襄助良多。”
陆萦沁长长地说了一串,夏瑾渊也明白有道理,顿时更加头疼起来,半晌只能摇摇头道:“罢了,如今我们已身在局外,若是要入局,一无本钱,二来局面未必好看,且看以后吧。”
陆萦沁点了点头,两人一时无话了,且说夏侯菱回去之后,又是心事重重地睡下了,翌日精神不太好,在玉阶前还绊了一跤。虽有人及时搀扶,但还是磕出了一道血痕。
老大臣十分担忧,夏侯菱却摆了摆手,捂住额头道:“不妨事的,快快进去吧,免得误了时辰。”
这一日又是夏修轩心不平气也不静的一天,说话夹枪带棒,刺中生刺,足有三层。夏侯菱抿着唇,疼痛使人心烦意乱,他又想起前些日子接过的一桩案子,摆明了夏修轩是要整治他,线索乱七八糟,至今毫无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