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渊莫名觉得这句话有点怪怪的,细细思量好像又很普通,但就是莫名不想接,旁边泡茶来的陆萦沁却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两人同时望向她,她便摆了摆手,又嫣然一笑道:“可别看我了,既然有茶有吃食,什么事不好坐下来慢慢说呢。”
夏侯菱闻言,点了点头道:“这倒也是,我便和你们慢慢说。”
说着他先掀开油纸包,撕走了一个鸭腿。陆萦沁嘴角微微一抽,庆幸自己还拿来了一盘点心,有瓜子花生蜜饯什么的。
夏侯菱咬了一口肥的流油的鸭腿,又叹息道:“你看这鸭,就是太肥了,所以就被人宰了,我现在这心,跟这鸭似得。”
陆萦沁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一眼,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要紧,你就算被人宰了,也是一只很英俊的鸭子。”
夏侯菱三两口撕去一口肉条道:“昨个儿我还在和一些老臣商量,如何营救父皇,今个儿他跟屁股上长了仨眼睛似得,当场就对我发难了,你说邪不邪乎?我府上没几个钉子,我都不信,我就跟他姓。”
陆萦沁轻轻提醒道:“你本来就跟他姓,看来你在朝堂上,很不好过?”
夏侯菱点了点头:“既然他要撕破脸皮,我又何苦端那一点兄友弟恭的架子。”
陆萦沁喝了一口酸酸的梅子茶,十分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