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上还是有点疼,但衣服是干净的,身上的伤口也被包扎过了,看来是得救了,夏侯菱心神一松,就看见陆萦沁掀了帘子走进来,见他醒来,又端来一碗白粥。
夏侯菱摆了摆手道:“不妨事,我手上没什么大事,让我自己吃吧。”
陆萦沁也不坚持,坐在床头先是絮絮地说了一下最近的变化。接着夏瑾渊也走了进来,两人对视了一眼。
夏瑾渊决定自己唱红脸,言简意赅地把事实说了一遍,夏侯菱的心都要在摇摇欲坠的边缘了,他也不害怕,又砸下来一枚重磅炸弹道:“其实那诏书之上,正是写明你为继承人,只是……如今的情况,你自己也清楚吧?”
他这一连串消息砸下来,夏侯菱都有点蒙了,端着那碗白粥面色有点扭曲,生平第一次毫无风度地说一句,我不懂。
陆萦沁看他神色,生怕他手一抖,将整碗粥都扣在被褥上,当即先把粥接过来,又塞过去一个抱枕给夏侯菱端着。
夏侯菱:……他有气无力地往后一躺,道:“我本来觉得我的伤也还好,但是你们说了之后,就感觉很不好了。”
陆萦沁摇了摇头一笑,挥手止住了夏瑾渊想要说话的心,又道:“你先出去做一点事,我和他说说,也许会好一点。”
夏瑾渊点了点头,这就出门,临走前还给夏侯菱一个眼神,意思是你最好识趣一点,不要让我媳妇说干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