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当然是不可能的,夏瑾渊只是抿着唇,神色有着说不出的哀伤和决绝。
两个人拉拉扯扯了半天,显然是谁也无法说服谁。夏修轩远远一望,看见两人僵持住了,就猜到是夏侯菱的本事。不由冷笑了一声,直接道:“我这兄弟,果然是个有本事的人,只是我却不知道,他的本事,能不能救他的兄弟呢。”
这话说的冷淡,又十足恶趣味,活脱脱就是一个暴君。旁边的人一个哆嗦,不敢说话了。
夏侯菱维持了半天这个姿势,感觉有点丢脸,但又不敢轻易松开,他怕一松开,夏瑾渊就要拿起剑戳他自己。
他深知两人之间的情深意切,只要有一分的希望,恐怕夏瑾渊都会愿意试一试。休说是废了自己的双腿,就算是舍了姓名,恐怕夏瑾渊也愿意。不怕人间有变态,就怕人间有情痴啊。他想的冷汗涔涔,几乎要落下泪来。
靠北,那我又做错了什么,我不是这场战事的主帅吗,为什么现在要给他俩收拾烂摊子?夏侯菱仰头望苍天,几乎要落下泪来。
想归想,做归做,他还是要耐心地劝说道:“你既知夏修轩是诡计,又怎么能轻易上他的当。
如今他只说自废双腿。若是你废了双腿,反而废了自己的战力,他又提出更过分的要求,那该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