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才道:“她才回来,又赶着来见我,我见她消瘦了许多,想来是路上吃了不少苦头,如今累昏了头,一时倒过去了,不妨事的。”
夏侯菱听了他的解释,这才放下一半的心,又担忧起别的事来,便道:“那你的毒伤?”
夏瑾渊闻言,举起那只大锦盒,又道:“不妨事的,沁儿说她已将东西取回来了,这便是重要材料,想来到时候捣弄捣弄,便能解开大半。现在战事危急,不容片刻迟缓。沁儿又昏倒了,不如还是将她先送回后方吧。”
夏侯菱点了点头,依言照做了。
夏瑾渊眼见陆萦沁走了,心里松下一口气来,继续他的指挥作战。这场战役并没有太大的翻盘可能性,但他还是坐镇在此,以免杀出不测。
待到一场结束后,便有副将向他汇报道:“禀将军,此次战役我方军士死亡一百一十人,轻伤三十八人,重伤十九人。对方死亡五百以上,这仍是粗略估计,剩下的已经投降,还在统计筹算当中。”
夏瑾渊点了点头道:“辛苦你了,还有众位兄弟。晚上的时候,传我的命令,吃一顿好的,然后休整几日,再过三天,我们还有一天夜袭要打,希望众位兄弟不要松懈。”
副将点了点头,去宣了意思。众将士皆是十分仰慕夏瑾渊,依言行事。又过三天,正是夜黑风高的时候,总旗官打出了命令,众将士小心翼翼地发动了进攻,兵不血刃,又取下了一座城池。
消息传到千里之外的京都,几乎要把夏修轩气得暴跳如雷。他这几日下令搜捕陆萦沁,然而一无所获,又不能长时间将人力浪费在寻找一名女子身上,只好撤回了暗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