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越看刘璋越古怪,突然生起试一试的想法:“季玉你莫非忘了?你给我的信上说你身体有恙,我知道后心急如焚,这才赶到成都
想来看看你啊。”
“哦,哦。”刘璋迟疑地回忆半天,“好像……是有这回事。”
“贤侄,你的病情看来不轻啊,”刘备走上前去,“到底是什么病?”
刘璋虚弱地摇头:“不知道啊,就是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身上也没有力气……总觉得啊,就这样发呆到死也不错。”
……你这是死宅综合征么!刘备又走上几步:“贤侄可曾找什么良医看看?”
面前一黑,却是杨松挡在了面前,还是那副温和可亲的表情:“益州牧身体不适,不要传染了皇叔,皇叔还是站远点吧。”
刘备眯起眼睛:“杨先生,我与季玉可是亲叔侄,还怕什么传染?现在我就当自己是他一个亲人而已。”
杨松微笑:“既然是亲人,那就更不能传染了……大汉宗室现在可不多了。”
这时候,刘璋有气无力的声音却从杨松身后传来:“皇叔……想不想当益州牧?”
不仅是刘备,连杨松都吃惊地回头望着刘璋:“你说什么?”
“我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刘璋面团一样的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所以我总得做点什么事……我知道法正他们肯定会想办法的,只
是没想到,是皇叔你来了成都……真是太好了。”
“季……玉?”刘备紧张地思考着刘璋语言里的信息量,“你的意思是?”
“我啊……一直没什么用。当益州牧这种事果然还是太勉强了……”刘璋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扭曲,“但总要把父亲留下的东西交
到合适的人手里……皇叔,就是你了。”
“季玉,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面对刘备的问话,刘璋没有回答,而是看向了杨松:“阿松,我倒是不恨你……如果是我自己的东西,你怎样处置都行,但是益州…
…不行。”
杨松看着刘璋,终于是露出一丝苦笑:“你早就知道?”
“知道,不过能和你做朋友,我无所谓啦。”刘璋笑了起来,他脸上的肌肉变得更加扭曲了,“益州,我交给皇叔了,我的东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