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阜却是闻言眉毛一挑:“益州牧?益州牧我记得是……刘焉老大人失陷在洛阳后,似乎是刘璋刘季玉?”
“季玉主公也已经被曹贼所害了,临死前将益州军民托付给了玄德主公。”张松毫不犹豫地把帽子扣到曹操身上,反正曹操杀的汉室
也少了,想必不在乎多挂一个虚名,“玄德公亦是大汉宗室,英明仁厚,我等益州军民现在均奉玄德公为主。”
“英明仁厚……仁厚恐怕不是好事。”杨阜苦笑一声,“大家先不要站在这里,进屋再说话。”
“是啊是啊,天都要黑了。”姜叙接口。
刘备随杨阜进了屋子,只见杨阜随手一拂,地上突然出现一个洞口,有石阶延伸而下,隐隐可见里面透出亮光。
“玄德公见笑了,这两年来,我们这些在天水苦守的人只能当地老鼠。”杨阜介绍道,“下面便是我们的藏身和谋划之处,还请屈尊
。”
“我就说整个城里找不到人,原来都在地下吗?”刘备好奇地跟着拾阶而下,发现这地道挖得还挺深,七弯八绕至少深入地下十几丈
,一路上见到的都是各式秘法阵,按杨阜的说法是封闭地道内的活物气息。
“没有这个的话,妖魔便能查知地下有人,我们便是插翅难飞了。”
“到底是什么妖魔?”刘备再次提出这个问题。
杨阜摇摇头:“说来惭愧,与妖魔周旋两年,却始终无从得知其真面目。”
说话间前面突然宽敞起来,原来是到了一处大厅,室内坐着七八个同样落魄的人,看看周遭墙上的简陋装饰,刘备觉得自己简直就像
来到了丐帮总舵,而面前这几个人去当丐帮什么七袋八袋长老估计难度也不大。
“义山,这就是大汉的援军?”一个年轻人打量着刘备等人,“好像……不怎么能打啊。”
刘备听到背后关羽又哼出了一声。
“老弟不要口无遮拦!”姜叙赶紧打断,“此乃益州牧刘备大人,前来助我们一臂之力!”
“能帮上忙的话自然最好,就怕……嘿嘿,这凉州和益州可不一样,反正我是已经不指望什么了。”年轻人满脸疲惫,“表兄,你们
慢慢商量,有用得到我的地方叫我一声便是了。”
说完他就这么一摇一摆地离开了。
“这是我堂弟姜冏……唉,撑了这么久,这里的人心气都不高。”姜叙苦笑一声,“老实说,连我也有些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