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住手,李殊文,你太放肆了!莫非真以为无人能治你了吗?”当中为首的一名英挺的男子,瞧见一群星竹宫的筑基修士在轰击小岛屿上的护卫阵法,认出其中为首之人,目光顿时一凛,疾声厉喝。
李殊文朝那些金衣修士的方向瞥了一眼,似乎认识那些金衣修士,不以为然的哼笑。
“哦,我说谁呢,原来是吴兄啊。这是我星竹宫和水云宫的事情,跟你们金甲宫无关,你最好别插手。”
那金衣男子居住在这附近的一个较大的岛屿,是天道盟金甲宫某位元婴老祖的后人。地位也不算太低。但是比起李殊文这种一支独苗的修士来说,就差了一截。他李殊文是星竹宫的少宫主。姓吴的可不是什么少宫主。
况且,他带的手下可比那姓王的多了一倍多,根本不加理会。
“此地是天道盟水云宫皇甫师妹的洞府,我身为天道盟中人,怎么跟我无关?!你若再不住手,休怪我动手。”姓吴的金衣男子随即招出一柄巨剑法器,指向李殊文,难以掩饰的愤怒。
李殊文凶狠的看着姓吴的金衣男子,毫不畏惧。
两边手下的众筑基修士顿时剑拔弩张,气氛紧张了起来。
远处那些围观的修士,闻言更是一片哗然,纷纷鼓噪了。
不少知情的筑基修士,露出诧异。
“这里是水云宫皇甫冰儿的洞府,难怪两拨修士打了起来。”
“又是因为争风吃醋惹的祸。”
皇甫冰儿在仙阙城一带的筑基修士中间,有些名气,这事情还跟十年前有关。
每隔数十年,都有一大批中土修士来到东海,加入天道盟、天魔盟的修士。但是绝大部分,都只成为联盟的最底层。没什么地位可言,随时可能被派去开疆拓土牺牲掉,能够成为金丹修士的人极少。
少数幸运儿,被金丹修士收为弟子,能够继续修炼下去,有较多的机会成为金丹修士。
而被元婴修士直接收为亲传弟子的筑基修士,简直如凤毛麟角一般稀罕。因为元婴修士通常只会收金丹修士为弟子。偏偏,就有那么极少数筑基修士能够得此殊荣。这些人日后有很大的机会成为金丹修士。
每一个被元婴修士收为弟子的筑基修士,无疑都会让众多的筑基修士关注,暗暗羡慕。
皇甫冰儿在十余年前来的仙阙城,成为水云宫柳玉真人的入门弟子,这曾经在仙阙城一带的筑基期修士中间,引起不小的震动。
她是最近十余年来,仅有的十余名被元婴修士直接收为弟子的筑基修士之一,而且还是女子。
皇甫冰儿成为水云宫弟子后深居简出,极少露面,而且总是以薄纱蒙面不露娇容。可就是这样,在天道盟和天魔盟中,对皇甫冰儿倾心的筑基修士,也绝不在少数。不过这些有地位的修士,往往讲究风度,被拒绝之后便不会再纠缠。像李殊文这样死皮赖脸的,一直前往水云宫纠缠的,少之又少。
而这位金甲宫的吴宇月,也是倾慕者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