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们说道做到,你们最好在二十四小时内离开,下次我再来,就不是这么客气了。”
刘建明的话就像是一块巨大的万年寒冰,冰寒,巨大的压迫感,让中川和夫隐隐感觉刚刚压下去的痛风,又有重新发作的迹象。
“走了?”
中川和夫好不容易重新压制了头痛,这才发现,刚刚还坐在沙发上的男子,不知何时已经悄然离去了,就像他悄然而来一样,来去都悄无声息。
西协美智子被中川和夫放了下来,掐了掐人中,嘤咛一声,缓缓苏醒。
“中川,我怎么睡着了?”
“你刚才被偷袭了。”
中川和夫一脸郁闷,手掌一挥,掌刀顿时把女人身上的绳索全部都隔开了。
……
“这迷烟就是好用,可惜用一点,就少一点。”
刘建明回到宾馆,和陈家驹会合,只说自己有点闹肚子,反正上午也没什么事,黄米高甚至都没察觉,刘建明离开了接近三个小时。
陈家驹自然也不会告密。
今天上午就是接一个从日本过来的山本而已,这个山本回到宾馆后也没有外出,所以陈家驹闲得无聊,只能坐在电视旁看电视。
刘建明对电视没兴趣,回来的时候,购买了十几份报纸,躺在床上,一页一页的翻看着,至于他心里在想什么,就只有天知道了。
……
“我们就这么走了?”
西协美智子低头看了看白皙的手腕,上面还隐隐有一点青痕。
就在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让她现在还为之恐惧的噩梦。
在梦里,不知为何,就感觉好像有一条条幽冷的长蛇,在自己身上蔓爬,让自己变得窒息,最终吞没自己的理智,让自己成为这条长蛇的奴隶。
西协美智子不想成为奴隶,她想找到让自己做噩梦的梦魇,然后亲手除掉他。
“我们的任务是让伟大的赤军,推翻现在昏庸的政府,我们现在不能斗气,正好新加坡有一桩买卖,咱们过去,正好可以为组织,筹措军费。”
中川和夫虽然高昂着头颅,但是他心底深处知道,如果说自己第一次没发现那个人出现,或许情有可原,但是那人离开,自己竟然也没有丝毫察觉,这就非常的恐怖了。
当然更重要的一件事是,自己和西协美智子才来香江一天而已,二十四小时不到,就被人找到落脚地,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两人来到香江后,就陷入了对方的监控当中。
和这样的高手过招,中川和夫没有丝毫胜算,就像是被如来佛祖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孙悟空,生死由人,这种感觉让他感觉不到任何希望。
他现在就想要把有限的生命,完全奉献给自己忠诚的事业,不想做任何无谓的快意恩仇,最后把性命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