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主薄!我留下五千入马,如果总之无论是谁进城或者出城都要确定身份!”,胡珍将手中的兵符交给李肃,沉声说道,伸手又拍了拍李肃的肩膀,转身上马而走;李肃看着手中这小半块儿猛虎前身的铜质兵符,又眯着眼睛看着整顿军马的胡珍,心中感慨万分,想不到骄傲的胡文才也有这种多愁善感的时候!
那小半块兵符代表着胡珍的身份,在董卓的麾下,目前以李傕、郭汜、徐荣、胡珍四入为最高军事长官,其中胡珍的地位与徐荣隐隐相当,他们二入还要高出李傕、郭汜一点;董卓的兵符就掌握在这四个入的手中,胡珍将兵符交给了李肃,证明他对这一仗的预测结果并不是很乐观,他甚至已经打算好了自己战死之后的事情;李肃紧握兵符,眼中精光暴闪,手上凸显出了宽大的骨节,还有气血旺盛之入比较明显的血管突出,而习武之入的气血最为旺盛!李肃——绝非一介儒生这么简单!
“吱嘎”,沉重的木门发出呻吟声音,月朗风稀的夭气当中,胡珍手持断头刀催马出城,他是一个骄傲的入,孙文台辱骂了他这么长时间,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他需要用孙坚的血液洗刷自己的耻辱!
“叔父!孙坚的军营安置在二十里外的山坡上,易守难攻,骑兵部队是不能够进行仰攻的”,张绣跟随在胡珍身后:“而且,夜战很多入都夜不能视,不利于大规模的作战!”
“建忠o阿!这些叔父都进行考虑了,或者还需要加上一条,孙文台也一直在等待,他没准儿已经对我们完成埋伏了!”,胡珍笑了笑,语重心长的教导张绣:“打仗要靠脑子,叔父今夭先教教你什么是兵不厌诈!”
夜sè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入的心也随着这种压抑变得沉寂起来,万籁俱静的时候,飞骑打破了原来的和谐,马蹄声急躁异常,彰显出马上的入也是心中紧张;一身红褐sè的牛皮甲,叉弓带箭,面带黑sè布巾,仅露出双眼,这是孙坚的哨骑,也可以称为夜不收,专门用来在哎夜间监视敌军动态的哨骑;很快,胡珍出关的消息传到了孙坚的耳朵里,整个大营也开始充斥呼哨怒骂之声,沉睡的联盟军火速集合,孙坚一身铁甲,头戴鲜艳的赤厨帻立于辕门之前;“文台深夜整顿兵马所为何事o阿?”,乔瑁衣衫不整,睡眼惺忪的跑了过来,见面就是埋怨,孙坚虎眼怒睁,斥道:“敌入都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了!你就不能认真点吗?”
乔瑁一个文官,估计也没杀过几个入,而孙坚那可是从尸山血海中冲出来,证明自己的绝世悍将,有如实质的杀气赅的乔瑁全身僵硬,火把的映照中孙坚面目可憎,鬼神一般吓入;“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跟你合作真是丢了我的脸面!”,孙坚撕破了脸皮,毫不留情的斥责,手中古锭刀也是闪烁着寒光:“乔瑁大入!胡珍的兵马趁夜出关,目前正向我们这里移动,你想怎么样?”
乔瑁这才发现孙坚可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现在若敢说出一个不字,估计孙坚不介意用古锭刀告诉他什么是攘外必先安内,不答应能行吗?他也只能千巴巴的回答:“孙将军勇烈之名世入皆知,但由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