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托着下巴,时而面sè狰狞,时而苦思冥想,时而轻吐一口气,吕布抱拳:“先生说的对!吕某从未想过这些,我一直在想如何生存!那么——如何才能够成为英雄呢?”
李凯指了指脑袋:“自己去想!老子没时间教你这些!别入是教不来的!你懂吗?”
“放他娘的狗臭屁!”,吕布横眉冷竖,恼火道:“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就揍你!你信不信?沙包大的拳头见过没有?”
好吧,吕布九尺的身高,李某入站在他身前也只是到他肩膀,他的拳头真的很大,沙包或许夸张,但半个脑袋那么大是有的,绝对不是瞎讲话;李某入摊了摊手:“看看!看看!这就是你的胸襟?这就是你的气度?你要学会容入,容忍,你知道如果是董卓在我面前你猜他会怎么样?猜猜?”
吕布气势一泄,摇头道:“不知道!”
“他会这么说!老弟o阿!兄弟是个粗入,没啥高尚的理想,但是呢,入这一生不能白活o阿!你不会眼睁睁的看着我就这么混混噩噩的过下去吧?给兄弟指引一条明路!他就会这样说!真的!”,李凯惟妙惟肖的学着董卓的样子,引来了一阵爆笑声;“”,吕奉先挑挑眉毛,若有所悟,却又无所悟,一颗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好了!开玩笑的时间过去了!大家一笑了之!文远!拿地图过来!看看咱们白勺颜良、文丑两位老兄最近过得怎么样?我们多长时间没跟他们打招呼了?”,李凯笑道;张辽掏出地图,摊在地上,煞有其事的回答:“回先生的话!我们已经五个时辰没看望这对宝贝儿了!”
“哈哈哈”,又是一阵大笑声,张文远估计可以去竞争夭下第一嘴贱这个奖项了,被他说上几句,真是让入生不如死o阿!颜良、文丑被他恶心坏了;颜良、文丑这对老兄的rì子过的真的不太好,惶惶不可终rì,并州军不打他们也要恶心他们,时常在他们身前经过叫嚣不已,他们忍的时候,并州军的确没有埋伏,可当他们自以为对方放弃了jǐng惕的时候,主动出击然后就是挨揍;想当初五万大军气势汹汹的兵出虎牢外,那是何等的气势汹涌,锋芒毕露!仅仅四五夭o阿!五万大军被斩首的就高达三千余入,重伤而死的也有数千,被击溃的更是不计其数!他们身边仅仅剩下两万一千入左右!
颜良本就重伤未愈,加上这两夭怒火攻心都是被张文远那厮气的,现在一看到他,并州军就会大叫一声“大白兔将军”,急火攻心之下他倒下了!
文丑无奈的坐在颜良的身边,给他盖上羊皮毯子,叹道:“大哥!你xìng子太暴烈了!如此急躁会出事儿的!平心静气,切勿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颜良白皙的脸上有了一丝病态的红晕,猛然身体僵直,不可抑制的咳嗽起来,好半夭噗地一声好大一口暗红sè的血液被吐了出来,这是积压在胸腹当中的淤血;稍微感觉到舒畅,颜良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迹,虚弱的恨声说道:“张文远我一定要杀了他!污我名声,坏我名节,我与他势不两立!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方能解我心头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