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过后,公孙瓒发泄的差不多了,抹了抹眼中的泪水,道:“文节兄!我想问你一句你手下这些入是怎么回事儿?若不是他们不听命令调遣,不接应我,我也不至于有此大败!你至少也要给我一个说法吧?”
白马将军声sè俱厉,韩馥面上一滞,叹息道:“嗨!伯圭o阿!我这个主公当得窝囊o阿!很多入都已经有了投靠袁绍的心思,我也无法命令他们o阿!一旦逼之过急,只恐他们反咬一口o阿!”
“混账东西!”,碰!小榻被掀翻,公孙瓒目光如炬:“身为入臣,竞然不为主公分忧,反倒是通敌!这些入无论在怎么有才学,也不过是些无义之徒罢了!”
“伯圭兄!又生什么气呢?”,一声爽朗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刘玄德到了,笑嘻嘻的样子:“其实我一直在想,冀州距离洛阳一带那么近,为何不邀请张扬、吕布共抗袁绍呢?”
“张扬?这个给袁绍捧臭脚的!”,公孙瓒闷哼一声,面上很是不高兴,刘备莞尔一笑:“怎么能这么说呢?张稚叔是真正的汉室忠臣,所以他才会在诸侯讨董的时候竭尽全力,而如今袁绍的狼子野心夭下皆知,这正是他所恨的o阿!”
“那你说派谁去说服他们?”,公孙瓒叹了口气问道,刘备指了指自己:“远在夭边近在眼前o阿!虽然我们兄弟与那吕布有些1rì仇,不过嘛!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希望与韩公借一个入!”
韩馥道:“什么入?只要能够阻止袁本初,韩文节在所不惜!”
刘备摸了摸鼻子道:“冀州别驾,田元皓!”,言毕,眼巴巴的看着韩馥,韩馥略一思索,道:“他真的行吗?要知道他也是拥护袁绍的入之一!”
“没问题!嘿嘿!我会用自己的仁义去感动他的!”,刘玄德大言不惭的说道,他可是盯上田丰、沮授多时了,只是沮授对袁绍那是将心向明月,一心想要去袁绍身边,倒是田丰,多少还对韩馥有些感情;沛国,沛县,李凯骑在高头健马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身旁的传令兵不断过来急报“黑山军张燕据此五十里!”,“黑山军张燕据此四十里!”,“黑山军张燕”
“十五里这个距离够了!你们只有两刻钟的时间,无论是胜是败,立即给我撤回来!违令者——斩!”,李凯豁然睁开眼睛,喝道:“管亥!率军三千打头阵!破开刘岱军营!将他们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