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枪也有点古怪!”这时的历次会战中,在潮湿的清晨和浓雾中,多是骑兵和长枪兵来战斗,因为在潮湿的环境中,火绳枪或者滑膛枪很难开火。
“停止射击!”看着波兰骑兵又隐藏到雾中,卡提内命令自己的士兵停止射击。
壕沟内的士兵披着潮湿的毯子,地面上带着冰碴的土地黏糊糊的。一阵阵冷的感觉从脚下升上来,卡提内一句很久没有这种经历了。
“愿主保佑你!院长保佑你!……”一声声问话中,一位教士一边祝福这,一边从身后两个助祭抬着的木箱中取出黑面包交给士兵。
“神父,这里很危险!”等教士来到卡提内的面前后,卡提内提醒了一句。
教士笑着在卡提内的头顶触摸了一下,算是施以祝福,然后笑着继续分发食物。
在胸前划过十字后,卡提内拿着黑面包咬起来,一股清香在嘴里散开,这面包是新鲜的。
拉夫龙根伯爵现在正喝着热茶,华伦现在把这位议长当做了后勤主管。不用加入到战斗中,这对上了点年纪的拉夫龙根伯爵是个很好的安排。
“也许我还应该再让城里送点烈酒来,我看这些士兵都冻坏了!”现在只剩下华伦这一支队伍,而且同波兰人打的旗鼓相当,拉夫龙根伯爵感觉有必要进一步同华伦来增进友谊。
对于这个提议,华伦摇头拒绝了,“酒还是庆祝胜利时再喝吧!现在我需要的是怎么让我的士兵暖和起来!”
以这时的条件,士兵们想要暖和起来,所依靠的只有自己的体温。背着燧发枪,战壕中的士兵都在原地小跑着。
而在弗里蒙德的右翼,士兵们正在进行土木作业,四门野战炮也被放到了壕沟中,士兵们正在加长炮位,对于弗里蒙德的这个安排,士兵和炮兵都很不解。
“你们看看,要看明白了!”到了专业上的知识,弗里蒙德又有点啰嗦了,用佩剑在地上画了一个示意图后,弗里蒙德说出了为什么药把野战炮也布置到战壕的理由。
因为炮口是略高于水平线的,炮口的位置足够低,那散弹射击后的杀伤效果就足够的大,因为能够杀伤的范围增加了,这有点类似现代的直瞄火炮抵近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