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是在向着斯德哥尔摩去!”经过简单的计算后,老水手说出了答案。
伤病员们把目光都看向特朗普,在海上出现如此严重的偏航,如果不是为了躲避风暴,那就只剩下一个原因了,那就是船长串通船员要进行叛逃。
“你们都带着武器吗?”从后腰上抽出一把燧发手枪后,特朗普问了一句。
“我带着!”
“我也带着!”
“……”
十几个声音响起来,几乎每个人都带着武器,这让特朗普点点头。
“大家都知道叛逃的后果吧?但泽伯爵给了我们新的生活,大家现在过得怎么样?”特朗普问了一句,现在想要把船夺下了,得知道这些伤病员在想什么才行。
“比过去好太多了!”有人回答了一句。
“伯爵大人是个好贵族,拉夫龙根市长也是!”又有人回答了一句。
扫了一遍众人后,特朗普给自己年轻的心鼓了鼓劲,“我打算把船夺回来!有人想退出吗?我们不能失去荣誉,不能让我们的家人在但泽失去荣誉!”
常年在海上生活的水手不乏懦弱的人,但是在一些重要的关头,并不缺少亡命徒的血性,听到特朗普的话后,满屋子的人都点了点头,同意特朗普的建议。
见到水兵室中的人水手都同意自己的建议后,特朗普感激的点点头,然后让所有人都不准离开。自己进了对面的另一个水兵室中。同样,听了特朗普的话后,这里的伤病员也很震惊,接着对特朗普的建议都认同起来。
把船夺回来,特朗普找到了足够的盟友,除了因为疟疾,有三个人不能动外,一共有二十七个水手,更让特朗普高兴的是,人人都带着武器。
当人聚集起来后,总有人会自发的成为领导,很快二十七个人中推选出了几个领头人,大家聚在一起商量应该怎么办。
“我们又转向了!”有人通报了一声。
这声音让紧张的众人,脸色缓和了起来,也许是船长发现了偏航,在回到航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