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话题后,气氛变得轻松下来,耶尔斯罗姆突然找不到脉络了,但泽伯爵没就前一个问题做任何纠结,而是放到了一边,而且还邀请耶尔斯罗姆同游,继续在伦堡附近考察。
但泽伯爵华伦态度的转化,让耶尔斯罗姆无法拒绝这邀请,只好留在了伦堡,而几天后,华伦的用意才显露出来。
但泽海军同普次克的战斗中,瑞典战舰出工不出力的态度,让但泽水手们深深的不满,每当见到在但泽港中的两艘瑞典战舰,但泽水手们总想去找找那些瑞典人的麻烦,但是因为严格的纪律约束,没一个人敢这么做,不过例外的时候出现了。
在但泽港的周边有几家专门为水手们服务的小酒馆,那些瑞典人喜欢到一家叫做“圣杯”的,因为那老板就是个瑞典人。
晚上吵杂的酒馆里,人格外的多,似乎比平时多了一倍。生意的好景气,让酒馆老板心中高兴,但是却累坏了那几个女侍应。操着瑞典语,瑞典水手们吵闹着喝酒,不时还用手去抓那些女侍应的屁股。
另外一群像是但泽本地水手的人正围着一个少年人和一个独眼的中年人,看起来这两个人似乎是中心人物。
在闲聊的但泽水手沉静了一阵后也开始喧嚣起来,少年人和独眼中年人开始打赌掰腕子,周围的一群人则开始打赌下注,这突然的赌局,把那些瑞典水手也吸引了过来。
“快下注了,下注了!这年轻人的手腕可以折断鲸鱼的肋骨,独眼的知道那只眼睛怎么没的吗?因为他眨眼的时候挤爆了!”庄家胡乱的吆喝着,为了吸引人下注,怎么离谱怎么喊。
“这个该死的!”独眼霍尔克听到那喊声,在心里忍不住骂了句。
对面的特朗普咧着嘴一笑,把胳膊放到了桌子上。
心不甘情不愿的霍尔克把胳膊也放好了,握住特朗普的手后,很随意的说了句,“好了!”
说时迟那时快,特朗普飞快的一用力,一下子就把霍尔克的手掰了过去。这迅速的反应让所有人都愣住了,没人会想到这个少年人反应会这么快,独眼中年人明显还没有来得及用力。
“嘿嘿,你输了!二十个古尔盾!”特朗普得意洋洋的说道。
“滋!”吸了口气后,霍尔克从愣神中恢复,“你小子耍诈!还没说开始呢!”
“是你说好了的!”特朗普立刻反驳,而且又把手伸了出来,“输了,别赖账!”
“是你在耍赖嘛!”有人插了一句话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