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道:“好说!好说!她正哭闹呢,连饭也不吃,一个劲地寻死寻活,这位公子要找,就请来吧!”二不愣转入一个小屋,一推门,就见凤梅哭得象个泪人似的,一见有人进来,大哭大闹。
老太婆见状笑嘻嘻地走开了。
二不愣说道:“凤梅,你看我是谁?”
凤梅一看:“莫非我在做梦吗?你,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说着,一头扑到二不愣怀里大哭起来。
老太婆在门外一听,不对!怎么哭起来了?又听,刚来的那个男人说,此时不走,还待何时,老太婆一推门,叉着腰说:“告诉你,这是俺用现大洋买下的。你要领走,不多不少,三十块,拿来。”
二不愣哪管这一套,两人夺门而出,老太婆正要呐喊,二不愣掏出枪来说道:“告诉你,我是游击队,我是专程来解救乡下女子的,再会!”
从此以后,凤梅对二不愣的感情越来越深,二不愣有了这枪,胆就壮了,可这支枪总不能长带在身上吧,他和凤梅商量,暂且把枪埋起来再说。
临过年这几天,太阳从雪山里窜出来,显得特别妩媚,它闪烁着无数刺眼的金光,好象撒给大地无数的金珠。一只花翎大公鸡站在窑洞顶上,扑楞了几下翅膀,把脖子一挺,打了个鸣儿。它清脆的嗓音象进军号一样惊醒了田振的好梦。
田振这几天正抓紧时间学习,逐字逐句地念读***写的《论持久战》。
毛主席的话象甘露似的滋润着这个武工队队长的心田。田振整夜整夜地写心得笔记,还和孙竹庭政委研究下一步的工作。高兴时他轻轻哼唱起《兄妹开荒》小调,“雄鸡雄鸡高呀么高声叫,叫得那太阳红又红。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怎么能躺在热炕上做呀懒虫。”
“嘿!嗓门还不错呢!”孙竹庭一掀被子,把田振推起,孙竹庭说:“告诉你,田振,昨天来的情报,说田振袭击了赛鱼镇,夺了保安队长二儿子的手枪,救走一个农村姑娘,跑了!是不是你的魂灵给飞出去了?你是不是有什么分身法术?”
田振一听,急了:“这又是谁顶我的名?这下真李逵假李逵分不清了!”
“据我分析,不是有人打抱不平,借你的名夺枪闹事,而是群众追切要求咱们出山活动,整治汉奸特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