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哥,我行吗?”
“十几了?”
“十六了。”
“不行,等再过二年再来吧。”
又一位过来了,“大兄弟,我行吗?”
“今年多大了?”
“二十了。”
“有文化吗?”
“上过两年私塾。”
“就是身板弱一点了,吃上一年就行了,好吧,你到后面去吧,收下你了。”
围观的人们看了个满眼,原来这当兵和以前也不一样了,还要有条件呢,不像以前,一扒拉有个脑袋就行了。
一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肖峻又开始注意他的案子了。经过清查,藩库帐面上应有存银八万余两,可是却只有一千余两,一听这个情况,肖峻就让左尔格去请藩台大人,前来回话,一会儿,战战兢兢的藩台就到了,肖峻当即就打起官腔问:“藩台大人,这个库存是怎么回事呀?”藩台的汗就下来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下,“大人你可要救我呀。”哭着把事情向肖峻说了起来,原来,这个图巡抚的确是个贪官,就是肖峻他们打了那几仗,他就支出了库银四万两,说是用于打仗了,可是肖峻他们就没看见银子,灾民进城,设立粥棚又支出了两万两,可是又没有正式的手续,全是他的口头命令,可是虽说有人在场可谁敢给他作证啊,最后的两万两也是他以个人的名义支走了,只说是借支,到秋天粮食下来在以当年的税款抵清,他年年如此,把款存入票号吃利息。或是找个借口,就把银子吞掉了。几年下来估计应该有个几十万两了。这几年藩台、臬台没少受他的气。
肖峻又问:“那么,你派人夜入巡抚衙门,又是怎么回事呢?”
“图巡抚共有五、六房妻妾,他的心太黑,谁也信不着,有钱就在书房里放着,因那最后两万两是前一天的事,我就打算让人找回来,要不然他已是死无对证,只能是落在了我的头上了。”
肖峻对藩台说道:“即是这样,你且回去,待我考虑一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