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心里立刻就通了,浑身轻快不少,撒娇都带劲儿:“叶哥自己都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叶往眸色一深,死死扣紧他的腰,把他拉在怀里,呼吸交缠:“那不一样。”
嗓音低沉,方冬绥觉得耳尖痒痒,揉了揉那里。又眯起眼,把手转移到叶往的耳朵上,两只手一边一个捏着玩儿,俯下身,边说边往叶往嘴上亲:“是一样的,那时候你关心我,现在我关心誉眉。”
若非亲眼所见,叶往实在无法想象方冬绥主动起来,简直让自己难以招架。他现在仿佛成了古代昏庸爱美色的君王,听不得爱人撒娇,一听见,就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奉到他眼前。
他连声喟叹,手抚在方冬绥的后脑勺上,手上稍一用力,就把他的脑袋拉下来亲吻。
方冬绥被吻得心脏错漏了一拍,倒在他怀里平复呼吸,只是他呼吸还未镇定,就仰着面露出怔疑的神情,略显不解:“叶哥,叶哥明明什么都不怕,为什么要叫我怕?”
这一问叫叶往失神。
方冬绥急切地拉着他的手指,又揉又捏,尤其对他大拇指上的旧伤恋恋不忘,送到唇边一下一下轻啄。间时,他飞快抬眼,放软了声音:“难不成,叶哥也不打算让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吗?”
叶往的手微微一顿,捞着怀里人默默沉思。
方冬绥晃神,突然意识到眼前人分明在娱乐圈浸淫多年,熟知那些约定俗成的陈规滥调,他虽然看上去斯斯文文,却是不折不扣的肆意不羁。这样的叶往对他充满着浓烈的吸引力,可也正是这样优雅甚至带有痞气的他,居然会希望自己去遵守连他都不在意的某些的“规矩”。
“所以叶哥,你想要公开吗?只要你想,我就想。”他很急切,睁着亮亮的圆眼睛,再一次询问。
叶往摸摸他微冷的耳垂,笑了:“我想,但现在还不行。”
方冬绥咬着唇,心不甘情不愿:“为什么?”
但他注定等不到这个答案,叶往低叹一声,慢慢从床上起来。
他几乎是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看向盘腿坐在床上的方冬绥,拍拍他的头,哄了哄:“冬绥,你要懂得理智,不能什么事情都随着心意去做。”
方冬绥脱口而出:“叶哥!”他一下子炸毛,从床上蹦起来,欺身靠近,紧紧拽着叶往的衣领,皱着脸:“我不懂。”
“你今天太累了,好好休息。”叶往哄他。
但一直到方冬绥躺在床上快要睡熟了,或许都不明白,叶往是放肆,同时也是理智的。他会坚持心中的某个理念,甚至是固执己见。
似乎从另外一个角度想,两人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