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何进愤怒的直拍案桌,脸上铁青的几乎杀人,把牙齿咬地咯咯做响。
“太后与舞阳君如今听信谗言,对将军已有所不满,将军可要早思良策,从归于好啊。”
“很好,很好。这些阉人太监倒真是会搬弄是非,本将军早晚要把他们碎尸万段。”何进脸色极为难看,嘴里发出有如豹子般低沉怒吼道。
袁绍顿了顿,有些犹豫不决道:“今日主簿陈琳、御史郑泰、尚书卢植、北军中候何颙、黄门侍郎荀攸等十余人联名上书皆进言董卓强忍寡义,贪得无厌,若借之朝政,授以大事,必危朝廷。将军你看……”
何进有些吃惊,更是烦燥不安道:“这么多人?那董卓已至何处?”
袁绍道:“已出并州至上党。”
上书之人,皆为何进所倚重之人,他们如此不看好董卓,难道此人真有问题?他脑里忽然又想起何晨数封密信,其中言辞锋利,皆言其害。加上何真对其百般推崇,迟疑半刻后,何进才缓缓道:“可先调令董卓让其屯兵河东,以观后效。”
袁绍应了声,又道:“所谓空穴不来风,如若前将军真有不臣之心,大将军还需早做安排。”
何进点头道:“此计原本初之意,如今你也有所顾虑,可见事起有因。即然如此,你立刻起草,召工郡太守桥瑁屯兵成皋,使武猛都尉丁原于河内,遥望京都,防范未然。”
“诺。”袁绍应了一声又道:“对了将军,蔡伯喈撰《独断》呕心沥血数年,今已书成,近日正谴人入京而来,欲献于宫。”
“蔡伯喈?”何时明显一愣。
“乃书琴大家蔡邕蔡伯喈,早年间,由于得罪宦官被罢免朔方,后隐居吴会十余年。”
“原来是他。不是先帝特令,永不得回京吗?”何进奇怪道。
“先帝只令蔡邕不得入京,却未针对其家属,况且先帝已仙逝……”
“那蔡邕谴何人入京献书?”何进并未放在心上道。
“末将也不得而知,数日之内,可见分晓。”袁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