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剑。”何晨把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技能值又使用出来,脑袋一沉,差点直接晕死过去。
瞬间,两把长约三尺色带紫青的剑气凭空凝聚而成,几乎形成实质。这剑气只在空中一个翻转,便有如长上眼睛翅膀,自动锁定目标,长空中呼啸而去,势如奔雷,斩枝断叶,只是一眨眼,便齐齐穿越两名府兵胸膛,留下一个窟窿大洞,血水肠脏流满一地。
穿胸而过的剑刃颜色明显黯淡下来,不复开始那么耀眼华丽。前飞止住势头,一个回旋间,又朝另外两个满脸呆滞,一脸不可思异表情府兵飞去,没有一点疑问,又穿胸而过,两人软软倒下。
此时两道剑气所化心剑已淡如白雾,摇摇欲坠,几乎随时就要消散空中。
晓是如此,见到如此匪夷所思神技,余下的几个府兵几乎是哭爹喊娘,撒开双腿就夺命狂奔,恨不得自己能插上翅膀离开这个死亡之地。
心剑的攻击力受何晨本人限制,假如他在全盛时间,两把心剑怎么起码也能杀上二三十人,但现在身体太过虚弱无力,所潜发的威力也大大减少,但就算如此,何晨也达到想要的目地。
眼见敌军落荒而逃,何晨小心隐藏自己,然后尾随跟上。没错,何晨就是做出一个这样大胆决定,假如继续藏在林中,只怕到时候大军封山,是黄泥巴落裤裆,不是屎也是死。自己如今就是在赌,赌这些斥候只是一个小分队。尾随而上,也许能发现他们的战马,到时候自己活命机会大增。
离官道越来越近,前方树木变的稀疏,果然不出何晨所料料,十余匹战马赫然在两个府兵看守下,安静休憩。守着战马的两个士兵见自己伙伴一脸惊慌失措跑来,一个小队只余下三人,不由失声惊叫道:“怎么回事?什长呢?”
“什长死了,快跑啊。”
“怎么回事?”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跑?你们跑的了吗?受死吧。”何晨从大树后面冲出,喋喋大笑道。
“我的妈啊。”何晨现在的形像不可谓不恐怖,头盔早已不知丢到哪个爪哇岛上,整个披头散发,形如野人,他的发丝不是乌黑,而是黑紫中带着红,几个黑色血块凝固在那里。一股让人做呕的浓厚血腥随着山风扑鼻而来。全身上铠甲被血液冲刷的黑红,就好像从血海里被出的恶魔一样,加上他那狰狞怒目表情,一道蜿蜒注目疤痕,扬眉几乎出鞘的双眉,一股冲天煞气中夹带着漠视生命如死神般的凌利双眼,只吓的府兵双腿发软。
我滴妈啊,这要杀多少人才变成这样啊。
几乎同一时间,几个府兵动作明确而又迅速翻身上马,打算逃的越远越好。
“你们跑的了吗?喋喋喋……”
“驾。”几个府兵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挥动鞭儿,健马痛苦长嘶一声,放蹄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