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何曼的“暗月军团”外,日后随何晨南征北战,战攻卓越的五大军团终于开始齐建。
而何晨同样也没有闲着,整日投进繁忙公务之中,本来有心去雁门广武走一遭,但白草口关隘依然落在鲜卑手里,此地易守难攻,又有大量鲜卑据守,只能无奈作罢。看来这个宝藏还要压后一些时间了。
而在并州平定后,何晨很快就把一家接到并州。只是由于何咸舍不得南阳产业,顾何族大部份人还留在南阳。见到阔别以久的家眷,特别是自己的宝贝疙瘩儿子,如今已近两周岁,正是牙牙学语,蹒跚起步,最为可爱之时,何晨打心里有股归属感与紧迫感。
北方的春天,依然寒冷,哪怕是在清明之后,大雪纷飞也是极为正常。更不要说此时三月初春,天空虽然放晴,但阵阵东风吹过,依然有如冰刀入骨,让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太原州治府里。
何晨的书房里却温暖如春,小盆的火炉在中间燃着红红炭心,热量不停从里面冒出来,何晨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坐在那里,案前放着一大堆书鉴,虽然蔡伦已造纸,但质量效果并不是很好,技术还未完全改良,直到东汉未年左伯改良后,才在魏晋南北开始大量广泛应用。
此时他显的心不在焉,随手把书鉴甩在桌上,长叹一口气道:“王统领,寿春既然已安插人手进去,还是想办法尽早找到郑浑,这人某有大用啊。”
王统领自然是王若华,两年多时间里,她几乎没有什么变化,硬要说哪里不同,那就是妖冶明艳中,多了一份迷人成熟韵味,就像熟透的密桃,让人忍不住就想咬出几分密汁来。她用羊脂玉手轻轻捊了捊柳海,妩媚横了何晨一眼,吃吃笑道:“奴家办事,州牧放心好了,禀着你的做事原则,能请则请,请不动的直接捆回来。”
何晨脸色不变,只是摊开手,耸了耸间,没好气道:“有吗?别随便诬陷本州牧,到时候小心治你诽谤之罪啊。”
“州牧想怎么治啊?”王若华桃花眼里水波潋滟,娇躯微微伸起,一对波涛汹涌的双方几欲破衣而出。朱颜微展,红唇欲滴,风骚入骨,诱惑无限。
“本州牧多的是办法。”咕噜一声,何晨咽了咽口水,坚艰的把视线移开,心里恨死这个骚蹄子,早晚老子要把你开垦出来。
“州牧啊,话说赵岐、邯郸淳、左伯、丁议等是怎么回事啊?”王若华也不敢太过份,使使小手段见见何晨糗样也就罢了,真勾起这家伙色心,吃亏的还是自己,前后十余次被揩油、袭胸甚至被亲吻的惨痛事实已证明这家伙定力实在不咋滴。
“这……”何晨一滞,吱唔几声,还真反击不了,王若华说几个,的确被自己半强迫挖角过来,这些人中,要不是为中国历史发展做出卓越贡献,要不就是当今世上有名的文学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