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季乐的校服k拉好,整理一下两人的凌乱的衣服。
直到回到教室坐好,季乐也没回过神来,那个叫林应桐的人,难道知道些什么吗?关于这个诡异的地方。
但是现在更重要的是,妈的忘记把那该死的手帕弄出来了。
季乐坐在椅子上,花穴深处的手帕随着她的动作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被插到那种地方实在太刺激了,季乐的肉逼紧紧绞着那块手帕,她伏爬在桌子上,脸上带着潮红和热汗,感觉敏感的花穴还在淌水,滑腻腻的,甚至都将那块手帕浸湿,浸透过那片手帕快流出穴口了。
季乐夹紧双腿,上一节课她‘无故’缺课没有引起任何注意,她回到教室,那些学生仍然像任何一个平常的日子一样低着头读读写写,好像她的离开和出现对他们没有任何影响。
季乐低头扶额,这难道还不够异常吗?这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被折磨的没了脾气,她都快被气笑了。
“季乐你还好吧?”
头顶传来一个关切声音,季乐抬起头,是陆仁,她说:“没事,可能昨晚睡觉有点着凉了。”
“可是你的脸很红,还流了很多汗……真的不要紧吗?要不要去医务室?”
季乐赶紧低头在衣袖上蹭蹭,把一头汗蹭掉:“真的没事,就是有点热,下课之后我去看看吧。”
“好吧,你以后要好好照顾你自己。”说完,陆仁佳坐回自己的座位,不再看她。
这是什么意思,以后?季乐觉得陆仁佳这话怪怪的,像……交代遗言一样,她疑惑道:“说这个干什么?”
陆仁佳没有理她,仍然低头写着什么。
“陆仁佳?陆仁佳?”季乐忍不住伸手拍了拍陆仁佳的肩膀,陆仁佳却像没有感觉到一样,她又加重力气的推了一下,“你为什么不说话?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仁就像木头人一样,不断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对身边人的人恍若未闻。季乐皱着眉,好奇地凑过去看她到底在写什么。
一瞬间季乐心如擂鼓,她急促的喘着气,不可置信的看着陆仁佳,半晌,她猛地跑到教室门口,从门口一个接一个的翻着那些低着头的学生课桌上的书本。
“怎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季乐自认不是个胆小的人,但此刻的状况却让她陷入了极端的恐惧。刚刚她看到陆仁佳的书本上一片空白,陆仁佳虽然状似在写字,可是纸上却全是胡乱画出的线条,纠结在一起像紊乱的电脑程序。
她一个一个的检查,那些学生无一例外全都是这样,如同精密的仪器一样按照早就设定好的程序做出一个又一个动作,就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双无形的手在c纵着他们。联想到刚刚陆仁佳交代遗言一样的话,季乐心里涌出了浓烈的不安,对未知的恐惧抓住了她,好像心脏被紧紧捏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自从她从这个莫名其妙的地方醒来后第一个能与她正常交流的人如今也变得和这里其余的学生一样,脸色冷漠,目光空洞,如同程序化的傀儡一般。
对了,还有一个人——林应桐。
一想起这个名字就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他那双美丽的凤眼,殷红唇瓣边恶劣的笑,还有那双炽热的手——那双手给她身体留下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以至于只要一想起她就会全身发热,内心躁动。
季乐被身体诚实的反应吓了一跳,赶紧甩甩头想把那些要打马赛克的画面甩出脑海,被这样一打岔反而恐惧感减轻了,让她好受了不少,林应桐说放学之后再来找她,可是这种学校真的还有上课的必要吗?
季乐不敢再继续和这一群诡异的学生坐在一块儿,她走出教室,在走廊里小心翼翼的向每个教室张望,教室里的学生没有一个人说话,她们低着头看不清神情,不知疲倦的写着什么,季乐现在知道了她们根本什么都没写,讲台上站着老师,黑板上的板书也是一片混乱。这一群人简直……简直像电脑里出了错误的代码程序一样,之前怎么没有发现呢?她看得毛骨悚然,后背心一阵阵发冷,心底有一个声音告诉她快跑,无论哪里都好,赶快逃出去。
撑起恐惧到发软的双腿,跌跌撞撞的胡乱跑着,分不清方向,只知道要逃出去,逃出这个‘学校’。
“唔。”仓皇间被人拉住了手,季乐眼前一花,直到双臂被人抓住,“乐乐?你在这里干什么?”
季乐抬起头,是林应桐:“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一见到林应桐那张脸,花穴深处被塞进去的手帕的触感清晰起来,经过刚才急促的奔跑,那张手帕好像……又更深了一点,被磨到的地方简直快要让她疯掉,就这一个照面的时间腿就软了,只能靠着林应桐抓着她的双手勉强站立,季乐此刻内心无比感激抓着她的林应桐,不至于让她丢脸到跌倒在地。
“这话我问你才对吧?”林应桐静静的看着她,突然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乐乐难道是还没有满足,所以才来找我吗?你这个小骚货。”
他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促狭,说话间的气流拂过季乐耳朵上细小的绒毛,季乐敏锐的感受到耳朵被轻轻啃咬了一口,她浑身一颤大声反驳:“才……才不是呢!”说完,她四处张望一下,像做贼一样小声说,“你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林应桐盯着她看了一会,突然笑了:“你发现了啊?还以为你早就会发现,b我预想的晚一点呢。”他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季乐有些迟疑的退了一步。
说完林应桐扯着季乐的右手抓着她就走,季乐跌跌撞撞的跟着:“去……去哪里啊?”
林应桐走的飞快,听到她的问话回头勾起嘴角,那笑带着满满的恶意:“去找地方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