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修回想着,谁有可能躲过自己的视线,把这个小铁盒子放在这里,那人怎么就这么有信心,自己能发现呢?
桂姨是不可能的,她来了,活动范围仅限卫生间和厨房,只有季修出去买花那次她提前季修到家,但是当天晚上季修打扫卫生时检查过,那时候还是没有这个铁盒子的。
那就只有来给他做理疗的医生了,季修扭了扭自己的手指关节,看来明天还要找个借口,让自己的腰疼一回。
骤然出现的小铁盒子,让季修也没了继续玩游戏的兴致,洗漱妥当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叶肖瑾,才强迫自己睡了过去。
第二天季修站在洗漱镜前刮胡子的时候,还在想那个理疗的医生也挺有意思的,他治疗的时候也没有别人,直接把东西给了他就是了,何必要大费周章趁自己不注意藏在那么隐蔽的地方。想必是纪长河提前交代过,知道自己警惕性强,怕是付臣派来试探的,干脆藏在那里,等自己发现了那个纸条也就明白了。
桂姨今天难得来晚了,说是她儿子遇见点事,在网上搞了个对象,结果被人给骗了,损失不少钱财。季修耐心地听着桂姨跟他讲家里家外琐碎的事情,对于她儿子被骗了的事,季修只能说需要用钱的话可以问他要。
若是在行动组的时候,遇到这种小儿科的诈骗行为,半天之内季修就能让人把钱给她儿子送回去,另附骗子的逮捕纪录和亲笔所写道歉信一封。今时不同往日,季修也只能在经济上给予帮助了,毕竟付臣留给他的钱很多,他用不完。
桂姨走了季修在房间里溜达了几圈,决定出去给自己的腰伤找个由头。带上口罩和帽子,季修去了体育馆,打球是当下年轻人受伤的主要原因之一。
走在校园里,身边来来往往地都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没有一个人的脸上是苦涩愁闷的,一张张花枝招展、笑容灿烂的脸,感染的季修口罩下的嘴角也微微上扬起来。
季修身高一米八多,据说,比叶肖瑾矮了一公分,实际上季修老觉得自己比叶肖瑾高,最起码也是一般高的。原以为自己的身高并不算矮,可到了球场才知道,球场已经是一米九的天下了,现在的年轻人都是吃什么长大的。
球场里没有监控,季修把帽子和口罩都摘了,找了个借口和场边的男孩子们闲聊了一会儿。他本身长得显小,待人接物也和善开朗,大家都以为他是读研究生的学长,没过多久就融入了年轻人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