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方可棠听了这话一把拿了钥匙过来,不讲理的语气:“我手腕昨天被勒的可疼了,我不想打字。”
“你现在怎么这么娇气,高中的时候被打成猪头都不说一个疼字。”徐季翻了翻手里的东西,直觉还要弄很久,“晚上风凉,去后面休息室031柜子里有个外套,穿了去吃饭,不用管我。”
方可棠挑挑眉,说:“遵命警官!”说完甩着钥匙圈往外走,徐季看他头也不回的出了门,无奈的笑了笑又开始整起来报告,这小白眼狼真是让走就走,一点也不知道心疼他。
这一弄就是一个多小时,徐季以为大家都下班了的时候,邵谷敲了敲他开着的门,“徐队,王保民就是孩子的父亲,第二份检测报告也出来了。你要现在看吗?”
“嗯,放下就行,你下班吧。”
又送走一个。徐季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躺在了椅子上拿出手机看消息。
好,方可棠没找他。
打开朋友圈,没翻到方可棠发什么,倒是看见何萌发了这么一条:
我把所有人都删了,只留下了一个被绿的朋友,希望他能察觉。[爱心][爱心]
徐季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
“邵谷。”他朝外喊了一声。
邵谷准备下班,刚好路过门口:“怎么了徐队?”
“你点开何萌朋友圈给我看一眼。”
第8章第一案6
夜色酒吧
调酒师朝刚拿着头盔走进来发型混乱的自家老板勾了勾手,郑棋看他神神秘秘的,走过来问:“怎么了?”
调酒师一脸兴奋的指了指坐在卡座里正无聊的划拉着手机的方可棠:“看,来了个极品,找你的。”
郑棋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酒吧里暧昧灰暗的灯光打在方可棠细白的脖颈上,外套下衬衣解着上面两个扣,露出锁骨显得少年人身形单薄,再往上是一张极漂亮的脸,眉眼精致,垂着眼眸懒洋洋的样子,带着点不耐烦。
绝了……倒是把运动外套穿的跟高中校服一样。
“我去……这么嫩,成年了吗就让进来了?”郑棋下意识的问出口。
调酒师凑过去比了个六说:“查身份证了,二十六。一身外国货,还是个有钱的,我就让小松把人家安排到卡座那儿了。”说完拿出来一个映的出人脸的银色方形杯子递过去:“先照照镜子,你这头发跟刚坐完过山车一样,能把人吓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