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钟前,二楼贵宾包间内,看着监控视频里诡异又旖旎的一幕,众人全都黑着脸跟吞了苍蝇似的没了声响,惊掉了下巴。
谁也没料到柴刀走进休整室里会搞出这么一幕,那人长的再好看,他他妈的也是个男人吧,男人啃男人他不嫌恶心吗还整这么长时间?
呆愣在屏幕前半晌,刘应生笑的浑身都在抖的指向赵奇,“老奇,你从哪儿找来的这个柴刀?鸭店吗?他也真下得去嘴。”
赵奇黑着脸单手抵住脑壳,埋着脑袋一副生怕被戳瞎眼睛的样子。柴刀管不住老二他知道,但他没想到柴刀还他妈的男女通吃。他也不知道柴刀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但不管他要搞什么名堂,他总不能在拳赛前干一炮吧!看样子,待会必须给他下点药……
突然哐啷一声,监控屏幕被烟灰缸砸出蛛网裂痕后立即黑屏,众人唬了一跳蹿起来急忙向后躲闪飞溅的玻璃渣,再恼怒又莫名其妙的看向笑意不减却眼角狰狞的阿扎云河。
“云河。”岩先生温温吞吞训小孩子一样慢慢说,“别乱砸东西,这毕竟是别人家。”
阿扎云河听话的转向刘应生,无辜的笑着,“对不起,手滑了。”
接连几出出人意料的情境让众人木愣住了,正无语着,包间房门嗙啷一声被人一脚踹开,阿扎云河戒备的一转身,便看到林逆涛拖拽着姜铎走到门前,在使劲一推把姜铎掼到地上。
姜铎抬眼一看,虎狼环伺。除了熊忠、尔扎都惹和……阿扎云河!!?其他人他一个都不认识。
比起以命相搏的拳台,眼下的处境更让他胆战心惊,但容不得他多想,林逆涛已经快步走到他身边蹲下,一手捏住他的下颌骨一手伸进他嘴里,用力一抠,豆粒大小的金属圆片裹着血肉被手指捏出来又扔到地上。
“熊爷,苍蝇飞进来了。”
看着地上的东西,熊忠煞白了脸色张着嘴却半天发不出声响,只得无措的看向刘应生,却见刘应生正眯缝起眼睛满脸杀意,顿时心凉了半截,惊怒又火冒三丈的指向林逆涛:
“柴刀!你俩是一伙的!”
林逆涛低着头坐到吧台边,端起一杯茶慢慢抿了一口,“人是我找来打拳的?”
“你!要不是因为他帮了你叔坏了我的事情!我怎么可能会把他弄进来?”
刘应生冲上前猛扇了熊忠几个大巴掌,大骂:“你活腻了!自己不长眼还敢到处乱攀咬?”
接连几下被打得懵头晕脑的熊忠,非但没能清醒,反而口不择言的大骂:“应哥你瞎啊!?柴刀玩我们呢,他俩要不是一伙的,他怎么能知道这人嘴里有东西!”
林逆涛眉头一挑,不置一语。
昂提兵突然开口道,“难怪呢,刚我就觉得他抵挡和架拳的路数怎么那么怪,哪有先避让下巴却露出头顶来迎敌的道理,原来是防着别人打到他的下颌骨。”又一脸鄙夷的看向林逆涛用缅语问:“用手抠不就行了,你干吗还用舌头舔?你恶不恶心?”
林逆涛伸出舌尖,猫儿一样舔了舔沾染到指尖的茶水渍,在看向昂提兵轻浅的笑着用缅语答:“你管得着么?”
一瞬间,昂提兵莫名其妙的呼吸一滞冒出来个念头,待会上场时万一他又这么笑,自己会不会下不了狠手,不行!上去就得先打烂他那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