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兴致盎然地盯着应深的眼,想找出任何一丝蛛丝马迹,哪怕一点点的情感波动。但应深让他失望了,仿佛听到的不是他的悲痛过往,只难忍地咳了两声,平淡冷静说:“杀你们对我没有任何好处,我做这个就是兴趣。”
“呵。”邹远扬一下之间,仿佛丧失了大半的乐趣,撇着嘴直起身,掐着应深脖子的手随意地甩开。
应深低头剧烈地咳嗽,喘着气,还未等完全呼吸恢复,便抬头看着他继续开口,声音哑得不时失声,“邹远扬,你……很小就失去父母,可能是意外可能是重病,心理扭曲……走到今天,觉得有相似经历甚至比你还还惨的我懂得你的痛苦,该和你一样,变成愤怒满心只想杀人吗?很可惜,你要失望了……我一点都不想碰人命。”
邹远扬听了这些话,却没有发怒,他捏着自己刚用力的手,随意地站着,居高临下地看着脸色发白的应深,微笑:“是吗?可据我所知,你早就已经碰了。”
应深看着他,眼神毫无波动,不受影响。
“不相信我是吧?”邹远扬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可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你自己逃避了而已。应博士,要我帮你想起来吗?”
他弯下腰,脸几乎要贴到应深的脸上,眼珠子漆黑一片,仿佛要把人吸进去的模糊黑暗,眼底的笑意阴森而兴奋。
……
邹远扬的住宅,许多警察正在进行调查。
卧室内的隔间。
王
沈文钦站在桌子前,低头翻找着自己藏进去的那叠资料,邹远扬对应深的分析,但怎么都找不到了。应该是被那个不知名的人拿走了。
王
潜进这里,却只为了拿应深的资料。
他们和应深到底有什么关系?想从应深身上得到什么?
一瞬之间,巨大的疑虑和恐慌将沈文钦笼罩住,在心底的缺口疯狂蔓延。
第51章水
应深落在邹远扬手里,邹远扬像是得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玩具,且还是期待了许久的,一点点把玩,当然不舍得那么快让他死。
不过两个小时,应深就已经有两次差点窒息而死的经历,脸色越发难看,声音沙哑得难以说清楚话。
邹远扬拿来了一把手术刀,小巧,但很锋利,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寒光。
房间里的白炽灯,早就被邹远扬打开了,悬在头顶,明晃晃的,十分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