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丁度看着响了一下就被接通了的电话,内心遭受到了暴击,语气不悦,“绝交半个小时。”说完利落地把电话挂了。
房时站在岑丁度旁边就是要听他和纪柏暄打电话,听到这句他迷茫地看着岑丁度。
岑丁度看着房时,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没见过老纪大腿的纹身吧?”
房时被这么直白地问有些害羞,摇了摇头。
岑丁度放肆一笑,得逞道:“我见过。”
看着房时脸色一点点黑下来,眼神带着攻击力地看着他,岑丁度心里觉得爽了。
这边纪柏暄的电话重新打过来,岑丁度愉悦地接起来,说:“老纪,你上次扒我裤子看我大腿纹身是什么时候?”
纪柏暄皱了皱眉,“什么?”
岑丁度朝外面走,扭头看着房时站在原地一副小豹子要进攻的模样,乐不开支,等房时听不见了他说:“没事,我逗逗你家小朋友。”
“你别闹了。”纪柏暄无奈地说:“打电话什么事?”
“好事。”岑丁度卖关子。
纪柏暄听着岑丁度的语气心里有了预感,“房时?”
岑丁度服了,啧了一声,说:“是关于他,但是你要是能猜出来是什么事,我就给池安恺包个大红包。”
纪柏暄笑了,“那我要猜不出来,你就不给了?”
岑丁度想了想,“你猜什么都对。”
“那你是想给还是不想给?”
岑丁度捏了一下眉心,“我想给啊,但是前两天我又把他惹生气了,我担心他结婚都不请我,如果看在钱的面子上,他可能会动摇吧,我这不是寻个由头吗,你赶紧的,快猜。”
纪柏暄转着手中的笔,说:“这才是你打电话的目的吧?”
“人艰不拆,你现在怎么也揭短了。”
“就是要你收敛下自己的脾气,图一时之快最后吃亏的还是你自己。”纪柏暄说。
“行了,别教育我了,我要是能改,早八百年就改了,半辈子都过了,谁还在乎这些。”
岑丁度总是有一些歪理,纪柏暄不和他多说,他还是比较好奇房时做了什么。
纪柏暄想了一会儿,在吃饭和买东西之间选了一个,“他给我买了东西?”
岑丁度眨眨眼,皱眉说:“他跟你说了?”
“没有,”纪柏暄笑着,“我猜对了。”
岑丁度不说话,纪柏暄好奇地问:“买了什么?”
岑丁度张嘴想说,纪柏暄后面接着说:“算了,知道就没有惊喜了,我还有事,先不说了。”说完利落地挂了电话。
岑丁度听着手机里的忙音好一会儿脸色都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