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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没什么学历和经验,也没资格挑什么,再找下去大概也是这样的结果,所以他和那边经理说了现在过去面试。

地点是一家西餐厅,和酒吧隔着两条街,很近,他过去一问,工资也还可以,一个月三千五,有餐补和全勤五百,早晚班,早七点到七点,晚上十点都十点半,刚好和酒吧的时间错开,经理看他也满意,让他明天过来上班,房时同意了,至此他没着落的心才稍稍稳了点。

经理姓马,走的时候让他明天不要喝水吃饭,先去三甲医院办健康证,费用要自己垫,但是工作满三个月是可以报销的,房时有些犹豫,但他现在也没更好的选择。

回住的地方之前,房时去药店买了些胃药,昨天晚上有个人傻钱多的富二代拼酒,他去了,和人对着喝,最后赢了但胃也坏了,从昨天晚上就一直隐隐地疼,吃了饭也不顶用,他担心会影响工作才去药店买了些止疼的药,不买不知道,一买他胃更疼了。

房时揣着死贵死贵的药回到了住的地方,他住的群租,上下铺那种,一个床位两百块,已经是便宜的了,但房时还是觉得贵。

他那个屋八个人,四张床,每个人作息都不一样,这个点还是有人在睡觉的,所以他尽量轻点,但还是不小心踢到了地上不知道是谁拆了的快递没有扔的箱子。

动静不小,住在他下铺的人立马伸出脑袋往他这边看了一眼,眼神满是不耐烦。

“你干嘛呢!没看到有人在睡觉啊!”

“抱歉。”房时平静地道歉。

“抱你——”那人喊一半睁开眯着的眼,正对上房时冷冷盯着他的眼睛,脸颊泛疼,没说完的话吞回了肚子里,不情愿地嘟囔着翻了个身不再说话了。

房时捏着药盒都扁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把药直接扔到了桌子上,不小的声音,那人想回头但回到一半又停下了。

房时扫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屋里的人他都没认全,但住他下铺的这个他是一下就记住了,赵鼓莎。

他刚搬来没几天就说他偷了他的手表,价值好几万,那个时候他都还没和他说过话。

这个事情闹得很大,几个屋里的群租都知道了,赵鼓莎要搜他的行李箱,搜他的床,被他揍了,打人不打脸,但他那天看着这张脸就觉得恶心,所以使了劲就朝脸上招呼。

赵鼓莎被打怕了,脸肿了好几天,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从那以后赵鼓莎就不太敢在明面上招惹他,他被群租屋里的人孤立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赵鼓莎的功劳。

但是也正好,他也不需要朋友。

房时烧了一壶开水,把药喝了就上床睡了,胃里还在微微泛疼,他手贴在皮肤上缓慢揉着,闭眼慢慢睡了过去。

纪柏暄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临走前给人力打了一个电话。

“公司哪个部门还招人吗?”

人力一脑袋问号,这个事情不是前两天开会的时候说过了吗?心里这样想但还是微笑着回答:“纪总,公司每个部门里的人员前两天已经招满了。”

“是吗?”

“是的。”

纪柏暄思考着敲了敲桌子,“再招一个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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