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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1和7、6和5上面有半括号相连,2和3、1和2、2和1有下划线相连,两个5上面有圆点,程泽生摸着下巴,他天生五音不全,也想不出这想表达的是什么。
“这什么?死者还是个玩音乐的?”小陈问。
“不清楚,明天找个懂音乐的问一下。”程泽生把所有的文件看过一边,确定整个字库芯片除了这张照片和一堆空号,也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
答应帮人家修复数据,事情还没办成,小陈不好意思挠挠短发:“程哥,这个芯片暂时先放我这儿,我再研究研究。电子玩意儿这个东西说不准的,也许过两天就好了,那批空号说不定也是数据问题。”
程泽生拍拍他的肩:“不急不急,你抽空帮忙我还觉得过意不去。能恢复当然最好,恢复不了也别有压力,咱们干刑侦也不是吃干饭的,以前那些老前辈没这些高科技还不是照样破案?”
今天查到的都是不利消息,程泽生开着车,一路上还在思考这桩看起来不复杂背后却迷雾重重的案子。明明只是死了一个人,但排查起来背后的谜团一个接一个,关键是掌握的证据连自己都无法说服,还怎么说服别人?
他的车开进军区大院,门口的岗哨一看车牌,程参谋长的公子,敬个礼放行。程泽生轻手轻脚进家门,生怕把爹妈给吵醒,结果门刚关上,黑暗中一道低沉声音响起:“回来了?”
“……嗯,”程泽生“啪”一下打开灯,“爸,您还没睡呐?”
“你几天不着家,我怕小黄给我送木盒来。”
“……”又来了。程泽生一抬头,就瞧见一家四口的照片挂在墙上,他和程圳清搂着肩膀站在一起,两人都身穿正式的公安制服,年轻笑脸洋溢着青春烂漫。
“省厅那边您别施压了,我不会过去的。”程泽生轻描淡写换鞋进屋,“哦,还有,我这两天就会搬去宿舍,那儿离局里比咱家近。”
说完,他也懒得看父亲的脸色,上楼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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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狭小的办公室里,程泽生和向阳一边一个围着保安,正在等待调取4月13日~14日的监控录像。
何危租的房子在老城区,是上世纪90年代盖起来的老小区,没有专门的物业管理,监控更是无从说起。直到去年街道响应政府号召,拨款全面整改,各个老小区才把监控装起来,还特地弄一个保安亭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