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炀:“……”
“害,又是偷鸡摸狗的一上。”他吸了一口烟,叹气
展炀淡淡瞥了他一眼。
“你俩站在那里干嘛呢?!”一个工头早看展炀不顺眼,这会儿可逮住机会了,“让你们来度假的?”
“先看看你们这儿有度假设施吗……”楚俞清凉的眸子看着那个工头,一本正经地不要脸,缓缓吐出一口烟圈儿,从高地下来。
那工头被莫名其妙的噎了一脸,看他下来了也就没再嚷嚷。
展炀摇了摇头,也跟着下来。
晚十点,于弛等在金潞港口,烦闷地叼着烟,烟圈飘到眼前,他眯着眼看了看茫茫大海。
这时,有一个硬朗的黑衣人走过来,机械般的声音问道:“你就是俞池?”
于弛下意识皱了皱眉,“嗯。”
“跟我走。”黑衣人说罢转身,似乎跟不跟上来只是于弛的决定,他只负责人到了,交代了,就算完成任务。
于弛不悦地皱起眉头,跟了上去,“不是说前些天那批是最后一波人吗?”
“你懂无中生有吗?”黑衣人瞥了他一眼。
“……”于弛低头不语。
“你去了,怎么做看你自己。”
翻译过来就是:是生是死我们不管。
十点安排的很好,四个小时后靠岸,那么就是凌晨两点,这时候岛上的人基本上都睡了,悄无声息地混进去不是难事。
展炀还不知道,他离于弛越来越近了,这种不安在心里放大。
楚俞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你怎么了?磕药了?”
“滚你妈的磕药……”展炀翻了个白眼。
“你要不今晚别去了?我自己去。”楚俞皱了皱眉,不放心地小声说道。
展炀挑了挑眉,“没事。”
今晚又是十一点半。
展炀压根没有往“牢房”回,直接坐在了小山丘上。
还是上次那个小伙子过来了,“还没问你叫什么。”
“……展炀。”展炀眯了眯眼,淡淡的语气像是喟叹
“火字旁的?”年轻人问了之后又说,“我叫魏伟。”
“嗯,”展炀平淡地应了一声。
“你好像每天都没有回……”魏伟似乎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牢房,下意识看了看“宿舍”,叹了口气。
展炀神色一凛,语气生硬,“我睡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