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些,我们也能活得下去,也能活得很好。
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也别太把那混蛋当回事,日子该咋过咋过。
莫苓点点头。
孟伊双手扳过她的肩膀,用唇语一字一句说道:“叔叔阿姨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我也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说完,紧紧地抱住了莫苓。
莫苓顺势依在孟伊毛茸茸的肩头,很暖很舒服,她闭上眼睛,感觉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溢了出来。
大年初四,晴了一日的天空又下起了小雨。
南山公墓,淅淅沥沥的雨水把一块块墓碑打得透湿,仿佛是天的眼泪,在这喜庆又寂寥的日子里,为往生之人送上一份祭奠与缅怀。
东边墓园最高地,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肩并肩站在一块新立的墓碑前。
个矮的撑伞,个高的上香鞠躬。
六炷香插在香炉上,袅袅青烟很快化进了风雨中。
“你昨天去社区报道,见到莫苓了吗?”个高的男人蹲下来,把点燃的冥纸放进墓碑前的火盆里烧。
个矮的男人单手插袋,腰杆挺得笔直,他不悲不喜的目光落在石碑上。
若有其他人在场,必定会惊讶男人和遗照上的人长得一模一样。
“见到了,她很爽快地拒绝了我的求婚。”
“第一天上班就求婚吗?”
“要不然呢?”
“……”
“小镜,像你这么被动胆小,可是要当一辈子处男的。”
“说的你好像不是一样!”司风镜窘迫地扶了扶镜框。
“娶到莫苓,我就不是了。”佘若游吐吐舌头。
“你……”司风镜惊愕地扭头看着佘若游。
虽然这是早晚的事,但在尸骨未寒的正主面前说这样的话,那不是光明正大给他戴绿帽子吗?
同身为男人,他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
“很吃惊?你上班时,我们还经常在病房讨论这个事呢。莫苓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什么地方比较敏感……他可是全告诉我了。”佘若游把伞稍微移了移,自己的大半个背暴露在雨中。
作为无经验者,司风镜实在囧得不行。
他转过头,加快了烧纸的速度,在某种程度上,他真的很佩服他俩。
“好了,我知道你不擅长这些,那我们就来说说你感兴趣的事吧。”发现司风镜有些尴尬,佘若游贴心地转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