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代理区长她。
她,没事。
维克多听到季彦成的话,目光落在苏怀音身上打量了两眼,脚步跟着季彦成走至苏怀音身前。
走还是不走?
季彦成平静的声音,传入她的脑海,苏怀音抬了抬眼皮:走。
中心区,现在什么状况?
眼前是高耸入天的灌木丛,而在绿叶下,却裸露着大片的黄土,苏怀音想开口询问维克多,苏海的事。然而,季彦成率先开了口,这让她又将话头吞了回去,想着找个什么时机开口询问。
中心区啊。维克多叹了口气,看了眼走在身侧的两人,苏怀音的目光流离不定,反倒是季彦成平视着前方,听到他的声音后,才对上了他的视线,眉尾一挑,线报传来,不太妙。你们得做好心理准备,宪兵局可能要倒戈了。
维克多的目光在苏怀音身上停留了几秒。
还没到吗?
苏怀音突然侧头,捕捉到了维克多的打量,眉头一蹙,抬眼看了眼他一眼,继而环顾了一圈四周。
快了,顺着这个坡,往下一百米就到了。维克多指了指前方的下坡处。
苏怀音如愿以偿地将话题引到了苏海身上。
尸体怎么样?
维克多的眼神有些躲闪,低头深吸了口气:尸体是来接各位的路上,猎犬发现的,照尸体的腐蚀情况看,应该是这两天的事情。不过。
他顿了顿,特意看了眼苏怀音,见她神色异常平静,一时间觉得应该不会出岔子,不过,目前来看,看似没有被人谋杀的迹象。
那你是说他,自己寻死!苏怀音突然发声,打断了维克多的阐述,她对苏海的了解,绝对不会是会自杀的人,肯定是有人这么一想,她分不清自己是气愤,还是不甘,整个人僵硬地跟着,然而,脸色极差。
季彦成的手轻握着她的手,掌心的温热从她的皮肤沁入,直抵心房,也不过是低头看了她一眼。苏怀音能感觉到情绪稍稍平稳了许多。
她对第七区的政权不无兴趣,甚至于她曾想过,在研究院碌碌无为地待一生。一切皆有郝教授的提拔,顺理成章地发生了这么多的故事。
脑海中飘过的一丝线索,却顷刻消失不见。
代理区长,你,没事吧?维克多自然很清楚苏怀音近期所遭遇的一切,甚至于,很多事情,前任区长都帮她铺了路,此时见她脸色极差,不免生了恻隐之心,再坚固的内心,也经不起连连失去亲人吧,虽然,他不懂,要不,我让助理送你回去?
不用。我没事。
季彦成有毛病,这么大的力气。苏怀音未曾收回笑意的眉眼,蹙了蹙,低头看了眼被牵着的手,抬眼看了眼季彦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