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草的话,能信吗?
苏怀音坐在坑上,抬头望了望天花板,那跳动着的红色警报器,隔壁的阿巧敲了敲。
苏姐,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不行。
我还是要问。小姑娘有些赌气,你到底是谁啊?
知道苏华吗?
不是第七区的区长啊。怎么了?
那是我爷爷。
隔壁突然寂静无声,传来一阵打屁声。
苏姐。阿巧尴尬地喊了声,听到苏怀音低声的应答声,而松了口气,我这是被吓到了。没想到你我之前我对你的那些行为。
苏怀音敲了敲隔断门:没事。我没放在心上。她从裤兜里掏出通讯器,凝神打量起来,蓦然看到,这个通讯器的左上角有个图标,正是宪兵局的。
是路之言放的?
门被人敲响。
苏姐,你好了没?
继而听到阿巧洗手的声音。
苏怀音打开通讯器的开关,跳闪了两下,而头顶的警报器开始拉响,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继而将通讯器仍至天花板的警报器,击中后立马爆破。
她打开门,看到阿巧的手湿漉漉,站在原地,盯着被炸得黑乎乎的天花板,跟此时地上的那一堆玻璃碎片:苏姐,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
她走到洗手池,洗了把手,这个时候,她身侧的门边,站了两列人,手持武器。
阿巧吓得躲到苏怀音的身后,指了指门外。
怎么办啊,苏姐?
苏怀音耸了耸肩:没有办法。
啊!瘦子哥阿巧尖声大喊。
然而眼前的虽然站了两列人,可是那些人只是站着,根本没有动。
你
瘦子赶到时,指着苏怀音,怒不可遏地根本说不出话来,你就不觉得头儿是在保护你吗?
苏怀音摇了摇头:我就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