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拿着两支酒瓶,缓缓走了过去,道:“喀秋莎?”
“嗨!”喀秋莎热情地抬手和他打了一个招呼。
“Canyou……陪我喝一杯bear?”
喀秋莎:“……”
“bear。”段小涯指了指手里的啤酒。
喀秋莎轻轻纠正:“beer,bear是熊的意思。”
“我去,你会说华语?”
“一点点。”喀秋莎生硬地道。
“一点点就行了,来,先吹一瓶。”段小涯直接把啤酒递到她的面前。
战斗民族就是战斗民族,喀秋莎也不推辞,拿过酒瓶咕噜咕噜地灌了下去,然后把空瓶递给段小涯,嫣然一笑:“谢谢。”
“几点下班?”
“天亮的时候。”
“长夜漫漫,要不约一桌麻将?”
“麻将?”
段小涯做了一个搓麻将的动作:“你的明白?”
“你要给我按摩?”
段小涯:“……”
“坏人。”喀秋莎媚眼如丝。
“嘿嘿,萧少今天没来?”
“你认识他?”
“我是他的朋友。”
“你叫什么名字?”
“中文名叫甘霓幕,英文名叫蓸尼玛。”
“没听萧野提过你。”
段小涯笑道:“我们很久没联系了,我也是刚回来,不过他却跟我提过你。”
“噢,他说我什么?”
“说你滚床单的功夫很好。”段小涯暧昧地伏到她的耳畔,轻轻地吹了一口热气。
喀秋莎咯咯地笑:“他不行。”
“我行。”
喀秋莎轻轻摇头:“你们华夏男人都不行。”
段小涯一时爱国情感澎湃,正色地道:“并不是每个华夏男人都像萧野那么没用的,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我能创造一个民族。”
“我不信。”
段小涯灌下手里的啤酒,一把将她搂了过来,一记热吻过去,众人不由频频侧目望去,其中有些知道喀秋莎是萧野的女人,都不由为段小涯捏了一把冷汗。
一吻过罢,喀秋莎眸光变得更加妩媚:“华夏男人,晚上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