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涯把周洁给的两颗药丸放到鼻端轻轻一嗅,虽然不能完全光凭一嗅知道这药丸的药材成分,但起码能够闻出其中几味药材确实是能够治疗蛇毒的。
这才放心地喂着乌鲁姆吃了白丸,然后又把乌丸嚼碎,敷在乌鲁姆咽喉的伤口之处,又撕下一块衣布给他包扎。
“解药,给我解药……”
段小涯望去,周洁面色嫣红,气喘吁吁,胸口起伏不定,像是波浪,又像连绵的山脉,同时额头汗水冒了出来。
段小涯心头一震,我去,这所谓的夜郎圣丹不会是媚药吧?
“嘿嘿!”段小涯走了出去,一脸猥琐,“小骚娘儿们,挺够劲儿的呀?”
“解药,给我!”周洁就像一只小兽低吼。
段小涯笑着靠近:“老子不就是最好的解药吗?”
“你……别过来……”周洁艰难的克制内心汹涌的欲望,仿佛段小涯是洪水猛兽,不住向后退去。
“你不是想要解药吗?”段小涯掂量着手里的药瓶,“你过来拿呀。”
周洁双腿夹得很紧,双目急剧充血,嘶吼着道:“给我!”
“给你?”段小涯继续调笑,“到底什么给你?是我?还是药?又或者你根本就把我当成了药?”
周洁克制不住朝着段小涯走去,仿佛一种人类的本能一般,她不顾一切的拥抱着他。
然后莎莎一掌拍了过来,周洁肩头一疼,跌了出去。
莎莎扭头不悦地看着段小涯:“想一想她是什么人,她全身都是毒,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段小涯看出莎莎吃醋,笑道:“是她要贴上来的,可不是我主动的。”
“快把解药给她。”莎莎看着周洁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一脸媚态,急忙说道。
周洁的长相并不差,三十几岁的女人,正是韵味十足的时候,莎莎想起段小涯被阿依塔娜下了媚药,那种疯狂的姿态,她心里有些惊悸,这家伙就是禽兽,没得被周洁给勾走了。
女人被调动欲望的时候,那种姿态是最美也是最媚的,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挡,何况是像段小涯这种男人。
莎莎自然不希望一个满身是毒并且莫名其妙的女人来染指她的男人,而且以后也不愿意和这种女人做姐妹,这太诡异了。
所以周洁在莎莎的眼里是另外一个阿依塔娜的存在,不,比阿依塔娜严重百倍。
阿依塔娜没周洁那么毒,也没周洁那么好看,而且段小涯十分嫌恶阿依塔娜,根本不足以对她造成威胁。
段小涯把解药丢了过去,周洁急忙接了过来,倒出一枚药丸,吞了下去。
“我问你,满月是不是你杀的?”段小涯问道。
周洁摇头:“不是。”
段小涯从周洁的话里分析出两点,一是周洁认识满月,否则她一定先问满月是谁,二是周洁事先就已知道满月的死,说不定都看过满月的尸体了。
于是段小涯问道:“那满月是谁杀的?”
“易不凡!”
“他也来了?”段小涯眉毛微微一抬。
“你认识?”
段小涯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他在哪儿?”